事情沒挑破,秦大妮還能在這邊繼續住下去,現在不一樣了,以後見了也不自在,那就彆湊在一塊了,秦大妮摸著打了一半的毛衣,歎氣:“可惜了這件毛衣,”
說完,也不管徐銀山還愣著,回了自己房間。
一夜沒啥動靜,徐銀山反正是沒睡著,腦子裡亂哄哄的,他這個年紀了,身體有毛病,除了這片地也沒彆的資產,以前呼籲風老罵他窩囊沒出息,他這樣的人,自己得過且過就算了,再拖累秦大妮何必呢?
徐銀山想的是沒錯,所以第二天早上醒來家裡就不對勁。
廚房早飯沒燒,一般這個時候秦大妮早就起來了,先燒早飯,然後把衣服洗了晾在外麵,今兒既沒早飯,外麵也沒晾著衣服,大門還是關著的,織了一半的
毛衣放在凳子上。
“難道是病了?”
徐銀山想推門進去問問,想到什麼,又把手抽回來。
到廚房燒了早飯,還煮了兩個白煮蛋,來到秦大妮房門口:“大妮,早飯燒好了在鍋裡,一會睡醒了你自己起來吃,我先去地裡忙。”
徐銀山老實的在地裡乾活。
東湖花園,陳楚楚他們正在吃早飯,有人敲門,秦大妮過來了。
王憐花問秦大妮吃早飯了沒,讓她進來吃點,秦大妮就說不用了,她過來找陳楚楚有話說,說完就走。
陳楚楚從屋裡出來,秦大妮開口就向她辭職,說她以後不照顧徐銀山了,讓陳楚楚另外再找人。
也沒給陳楚楚多問的機會,秦大妮說完話就走了,陳楚楚本來想多給她算一筆工錢,秦大妮也沒要。
“咋了,秦大妮不乾了?前兩天還好好的,她說她願意跟著徐銀山過日子,怎麼突然走了,是不是家裡
出啥事了?”王憐花問。
陳楚楚坐下吃早飯,搖了搖頭,“我問她了,她說家裡沒什麼事,就是不想乾了。”
“那你公公那咋辦?那麼大一塊地,他一個人要忙到什麼時候?”
王憐花還是單純,真當秦大妮家裡有事或者怎麼的所以不乾了。
陳楚楚看向自己親媽,“媽,你真沒看出來啊,秦阿姨明擺著和我公公鬨了矛盾,你說我們把話都挑明了,我公公又說不願意娶秦阿姨,那秦阿姨肯定不好和我公公住在一個屋簷下,隻能選擇離開。”
以陳楚楚對徐銀山的了解,就那麼一個木魚罐頭,一時半會是開不了竅的。
怕還一直擔心自己會不會拖累秦大妮,秦大妮真要怕拖累,也不會答應和他在一塊。
這實在的老男人,真是舍得委屈自己,身邊有個女人關心,知冷知熱的,不好嗎?
“那,”王憐花心想著她哪會想到這些,她和陳水
生夫妻感情好,從來沒這些彎彎繞繞,“我們要不要做點啥,就讓他們這麼分開?秦大妮這人是挺好的,地裡的活能乾,把你公公照顧的也好,能娶她進門,你公公後半輩子就享福了。”
陳楚楚看了王憐花一眼,放下碗筷:“我吃飽了,上班去了。”
“哎,”瞧見小女兒站起來就走,可把王憐花急的不行,“那你公公的事呢?你不管了?"
陳楚楚從房裡拿了包包背上,在玄關那換鞋,”我怎麼管?難道還能把他們兩個綁在一張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