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體諒!”
陳楚楚鬆了口氣,得到周永誠的保證就好,免得胡玉鳳把王憐花當成假想敵,到時候又揪著王憐花又吵又鬨的。
“怎麼了,有人追求你媽媽?”蔡老板又不知道事情來龍去脈,就聽見陳楚楚說什麼王憐花的,便這麼認為了。
王憐花就四十幾歲,丈夫就是落水淹死的,再找一個很正常。
哪知道陳楚楚臉色變了,“這話你在我麵前說說就算了,記住,千萬彆在我媽麵前說。”
蔡老板也被陳楚楚鄭重的模樣嚇到,“怎麼的,你不許你媽再找?”
“我是那種冥頑不化的人嗎?是我媽她心裡一直裝著我爸,我爸是個特彆斯文的人,對誰都客客氣氣的,在我的印象裡,我媽嫁給我爸這麼些年,兩人都沒吵過架。”
蔡老板悻悻的摸了摸鼻子,“那你媽也不容易。”
“是啊,我媽她是不容易。”
如果不是這樣,陳楚楚犯得著打電話警告周永誠嗎?
“我先走了,還要去工地看看。”
“我跟你一塊去,”
兩人一塊往工地去,前腳剛走,後腳辦公室的電話又響了,是蔡老板手下一個男助理接的電話。
他喂了一聲,那邊就把電話掛了。
“奇怪,誰啊,打電話過來怎麼不說話?”
周家!
胡玉鳳迅速把電話放下,還是有點心虛的,她就是好奇周永誠跟誰打了那麼久的電話,所以翻到號碼再
偷偷打過去,聽到是個男人的聲音,她放心了不少。
把電話放好,胡玉鳳心虛的快步往廚房走,等她到了廚房,周永誠從二樓樓梯那走出來,往廚房看了眼,默不作聲來到座機這,查了這台電話的來電記錄,看到一個熟悉的號碼。
周永誠臉色變了變。
陳楚楚和蔡老板來到工地視察,近來工地一切順利,那波搗亂的人好幾天沒露麵,蔡老板已經交代了下去,讓工人加快進度,加班加點,爭取把之前耽誤的進度趕上來。
廠子蓋不起來,沒法生產,生產不了產品就沒辦法銷售,沒有銷售就沒有利潤,陳楚楚投下去的錢就收不回來。
蔡老板也是生意人,懂這裡麵的門道。
生意鋪的越開越大,承受的壓力也越大。
陳楚楚繞著工地轉了一圈,找了幾塊磚頭摞起來,一屁股坐下,“蔡老板,有沒有興趣跟我打個賭?”
“賭什麼?”蔡老板饒有興致。
陳楚楚看著忙忙碌碌的工人,拍拍屁股站起來,“
一個星期之內,我會送這些鬨事的人去吃牢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