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弄的完全不知道怎麼招架,而楊土根的手已經鑽進她衣服裡。
一切來的太快也太急,像一團火熊熊燃燒。
等陳阿水覺得身上疼,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對於那一夜的記憶,陳阿水很清晰,那種刺激,他們兩個像是背著還是大人做壞事的孩子,不敢發出太多的動靜,可那種渾身戰栗的感覺又那麼真實。
弄了兩回,楊土根就走了,陳阿水一晚上沒睡得著。
第二天聽見雞叫就起了,在堂屋看見楊土根,陳阿水心怦怦亂跳,要從嘴裡跳出來一樣。
楊家人喊她吃早飯,陳阿水也沒留下,冒著蒙蒙的小雨跑回了家。
“就這麼一次,我和他就睡在一塊那麼一次,後來我就發現自己懷孕了,”
陳阿水掩麵而泣,那本來是她覺得最美好的一夜,她從一個姑娘變成了女人,可後來,後來,那些事都成了她的噩夢。
“阿水,你彆哭,楊土根這個混賬東西,他做過的事想不認賬?當我們陳家沒男人好欺負,這件事我不依,嫂子給你作主,他把你害的這麼慘,現在想把自己摘出去,他休想——”王憐花摟緊了陳阿水安慰,一麵朝陳楚楚徐淩
看。
“媽,你帶小姑去洗洗臉。”
陳阿水伏在王憐花肩膀,好像走路的力氣也沒了,看著兩人進了衛生間。
陳楚楚朝徐淩使了個眼色,兩人來到外麵。
“你還是覺得楊土根沒說謊嗎?”
從頭到尾,陳楚楚都相信小姑不是不檢點的女人,就是那一夜她在楊家失了清白的身體。
徐淩臉色有些凝重,陳阿水把這件事記的這麼清楚,不像編造的謊言,而且正如陳楚楚相信的一樣,他也不認為陳阿水是個私生活放蕩的女人,這樣一個女人因為相信和愛著楊土根,所以把自己交給楊土根。
定了親的男女睡在一塊,雖然傳出去名聲不好聽,但也的確存在這樣的事。
“我們換個角度來想,楊土根作為一個男人,當他沒過門的妻子告訴他自己懷了他的孩子,正常男人應該是什麼反應?就算一開始震驚,後來也會是驚喜和高興,對男人來說,要當爸爸是一件令人興奮的事,證明自己即將有後了,那在什麼情況下,這個男人會生氣會不高興,甚至和沒過門的妻子分手?”
陳楚楚擰眉思考,突然想到什麼,猛地抬頭看著徐淩。
徐淩麵色更沉了:“除非他覺得自己受到了羞辱,試想如果楊土根真的沒有碰過小姑,可小姑卻告訴楊土根她懷孕了,沒有男人能忍受自己被戴綠帽子,這樣一來…楊土根後麵對小姑做的事就有合理的解釋了。”
“可是,”陳楚楚表情更不好了,“如果不是楊土根,那一夜潛進小姑房間的男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