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一位年紀稍大些的大姐說:“誰還沒個年輕的時候,多體諒吧!”
誰還沒個年輕的時候,可不是嘛。
要說年紀,其實陳楚楚也就比鄭詩文大了兩歲,不同的是鄭詩文學曆高,念的書多,蘇老對這個外孫女十分看重,也有這個能力供鄭詩文念書,大學畢業也不算什麼,還能繼續讀碩士,讀博士。
每個人的出生不同,遭遇也就不同。
陳楚楚遭人襲擊命懸一線,昏迷了兩天沒醒過來。
王憐花一條命跟著丟了半條,陳歡看的最是心疼,平時家裡有什麼事都是陳楚楚一手撐著,現在妹妹出事,她這個當姐姐的卻一點忙也幫不上。
買來了午飯,王憐花就喝了兩口湯,飯菜是怎麼也吃不下的。
“歡歡啊,你彆在這守著了,回沈家也去看看,彆讓人覺得你一心撲在娘家,忘了婆家。”
王憐花不想到最後兩個女兒都沒好結果。
“媽,沒事的,”
“都在呢啊!”
陳歡的話沒說完就被另外一道聲音打斷,重症病房外麵不大的家屬休息區域一下湧進來七八個人,把奔來就不大的地方直接填滿了,為首的胡玉鳳一身珠光寶氣,她身後是娘家胡家人。
胡老太,胡玉鳳的一兄一弟,還有三個外甥。
所謂來者不善說的大概就是他們,胡大、胡二和胡三抱著胳膊,臉上是幸災樂禍,眼裡都是貪婪。
王憐花視線模糊,沒看出來的是一群豺狼,她以為胡玉鳳是知道楚楚被襲擊的事特意過來看望楚楚,把自己的座位讓出來讓胡玉鳳他們坐。
胡玉鳳趾高氣昂的走過去,從王憐花身邊經過時狠狠撞了王憐花一下,看著王憐花差點摔倒,胡玉鳳捂著嘴笑的花枝亂顫。
“我聽說陳楚楚要死了,這趁著她還有一口氣在,有些事我得和你們掰扯掰扯。”
王憐花眼睛疼的厲害,腦子也漲,更不想這個時候和胡玉鳳爭啥,退讓的表示有什麼話以後再說,現在是在醫院呢,影響不好,而且她也沒心思說彆的事。
“那可不行,我今兒要說的事還就必須在今天說。”
胡玉鳳要說的事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從胡玉鳳嘴裡也彆想聽到什麼好事就對了。
陳歡態度強硬起來,讓他們從醫院離開。
胡家的人明顯來者不善。
可就陳歡和王憐花母女兩個人,胡家可是來了一群人,最會耍潑的胡老太,還有五個身強力壯的男人,陳歡把王憐花護在身後,隻見胡玉鳳從皮包裡拿出一份什麼文件。
“你們趕緊把字簽了吧,這是陳楚楚的財產轉讓書,她是徐淩的老婆,現在她要死了,她名下的撤資房子錢還有公司都要給徐淩,你們陳家一分錢的便宜都彆想占。”
“你放屁,”王憐花瘋了一樣朝胡玉鳳撲過去,把胡玉鳳摁在地上打,“你說誰要死了,我家楚楚不會死,你再說一遍試試,我撕爛你的嘴!”
胡玉鳳臉上被抓了好幾下,疼的哇哇大喊,“你們都是死人啊,快拉開她。”
陳歡見情況不妙,趕緊過去保護王憐花,可胡家的人實在太多了,一團混戰中,胡家兩兄弟拉住了陳歡,另一邊胡老太和大孫子一塊擒住了王憐花,胡玉鳳從地上
爬起來,嘴裡大罵著,衝過去就打了王憐花兩巴掌。
“媽——”陳歡急的雙眼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