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是他的女人
奇怪,可不是奇怪麼。
錫城可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案子。
潘斌也是第一回遇到,實在說不通,到中午吃飯,局裡上下都知道了這個案子,大家湊在一塊討論,最後得出的結論是這個老太太大概神經不正常。
沒哪個正常人乾得出這種事。
確認沒有命案,扁豆又去了趟賓館,把警戒線撤了,賓館老板還埋怨出了這事賓館倒黴,以後誰還來住她們家的賓館,想找人賠償,扁豆也無奈,人都沒找著,怎麼賠?
根本沒人知道老太太去了哪。
排查也沒什麼結果,淩晨4點多,大家都在睡覺,沒人起床,也就沒人看到大街上行走的老太太。
得虧沒看見,不然天黑乎乎的,一個穿著黑袍的老人在路上走,不得給人嚇出心臟病來。
食堂,扁豆戳著飯盆裡的飯,“要說我,如果老大在就好了,他見多識廣,或許會知道什麼。”
還是潘斌了解徐淩,“你家老大現在是沒心思在案子上。”
這話勾起了扁豆的傷感,怎麼說扁豆也是看著徐淩和陳楚楚一步步走在一塊的,心裡頭不是滋味,大老爺們還掉了眼淚,“這老天真不公平,嫂子那麼好一個人,哪個王八羔子想害她,天明隊長負責調查這個案子,這都查了多少天了,一點動靜也沒有,急死我了!”
桌底下,潘斌踹了扁豆一腳,眼神往扁豆身後飛快瞟了眼,扁豆也知道是天明過來了,過來就過來,他扁豆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梗著脖子,扁豆沒再怕的。
天明在他們這桌坐下,“我知道你們替徐隊長的妻子被刺傷打抱不平,我們隊裡的人也在日夜排查追查凶手,但這事確實急不來,扁豆,你和徐淩夫婦熟悉,或許你知不知道陳楚楚平時有沒有什麼仇人,這樣的案子,凶手一般都是出於報仇的心理。”
“你幾個意思?嫂子被人害了,你現在反過來怪嫂子得罪人?你沒看見嫂子都那樣了?誰不知道你天明隊長攀上了高枝,以後就要高升去京城,怎麼,看不起我們小城市的公安?那你麻溜的趕緊去京城,當你的大官去!”
“扁豆,”潘斌沒想到扁豆還是個直脾氣,把人拉著坐下,“怎麼說話呢!”
天明攀高枝的事在局裡早有風聲,大家私底下也議論的多,但沒人傻乎乎的放到明麵上說。
這不等於當麵給天明難堪麼。
中午的食堂吃飯的同事不少,大家這會都噤聲低頭,耳朵卻豎了起來,等著看天
明怎麼還擊,尤其徐淩還不在,沒人保扁豆,當然,比起扁豆,大家還是更好奇天明的回應,難道天明真要去京城了?
成為大家關注的焦點,天明倒是處變不驚,慢悠悠放下筷子,“我承認我想去京城,也想升官,但我不認為這樣有什麼不對,誰不想升官?而且我喜歡的姑娘也在京城,如果我能順利調到京城,就能離她更近一點,方便照顧她。”
“哼,”扁豆就看不慣天明的虛偽,“你本事嘴上功夫了得,攀高枝也被你說的這麼好聽,當誰不知道鄭詩文家裡有後台有背景!”
“你羨慕我?”天明眯了眯眼,似笑非笑:“那你也要有本事讓鄭詩文喜歡你。”
“哈,”扁豆大笑,“你可拉倒,在座誰不知道鄭詩文喜歡的是徐淩,可惜我家老大心裡隻有嫂子,看不上她!”
“扁豆,”
潘斌撫額,這扁豆沒腦子的嗎,這話怎麼能說?
結果當然不用說,天明平時就算表現的再有涵養,這話也實在刺激到了,更主要的是啥,這次陳楚楚受傷,鄭詩文竟然連夜帶著醫生帶著救護車跑來錫城,天明心裡本來就有個疙瘩,特彆不舒服。
而且他被安排查害陳楚楚的凶手,不能一塊去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