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刀挨的冤死了
陳楚楚說這話絕對沒彆的意思,但天明挺敏感,聽到凶手兩個字,臉上跟挨了記巴掌一樣,他負責這個案子調查這麼久沒結果,還是受害者陳楚楚自己抓到了凶手,這不是間接諷刺他沒水平?
天明的心情不算好,領著人回局裡。
陳楚楚和徐淩也坐在車上,到了局裡,陳楚楚和徐淩分開錄口供。
無非是詢問整個過程。
陳楚楚說他和徐淩到錫城出站,她覺得餓,讓徐淩去給她買東西吃,那個男孩突然出現想殺她。
徐淩那邊的口供和陳楚楚差不多,他去給陳楚楚買泡麵,回來發現有人想對陳楚楚行凶。
看似毫無破綻的口供,錄完之後,讓兩人去外邊休息。
公安同誌咬著筆杆子,“有點奇怪啊,這才淩晨,這個嫌疑人是怎麼知道陳楚楚這個時候會回錫城的?你說徐隊和他老婆坐了一晚上的火車,在火車上難道什麼也沒吃?為啥偏偏出了火車站非要買泡麵吃?從火車站到家裡也就二十分鐘的路程,難道二十分鐘也忍不了?”
小同誌嘀咕著,正好扁豆從旁邊走過,“你懂個啥,我
家老大疼老婆,嫂子要吃泡麵咋的,吃的是你家的泡麵啊!”
扁豆這叫一個護著自家老大,小同誌撇嘴,“我就是隨口說說,你不覺得太巧了嗎,怎麼徐隊長和他老婆一回到錫城就把嫌疑犯給抓住了。”
扁豆自豪道,“那說明我家老大能力強,本事大!”
小同誌也看出來了,這扁豆就是徐淩的忠實擁護者,跟扁豆說啥都是白費口舌,自討沒趣,那就不說了,拿著口供去找天明,天明正在審犯人,拿到口供看了眼,讓小同誌先出去。
陳楚楚和徐淩錄完了口供,人在外麵坐著。
隻見扁豆屁顛屁顛的跑來,雙手捧著一桶泡麵,“嫂子,給,聽說你餓了,彆餓壞身體,先把泡麵吃了,這次把凶手抓到了,你身體也養好了,可謂是皆大歡喜。”
餓不餓的,陳楚楚心裡有數,朝徐淩看了眼,接過泡麵開始吃。
徐淩則問扁豆:“天明還在審犯人?”
扁豆回頭看了眼,小聲告狀一樣:“是啊,聽說天明隊長臉色不好看,你們一回來就把凶手給逮住,把他功勞搶了,他當然不開心。”
陳楚楚坦誠:“這個案子歸他管,隻要凶手抓到,功勞
總是他的,有什麼差彆。”
扁豆說,“但局裡人都知道人是你們抓的,天明還是沒麵子,對了,老大,我有個問題不明白啊,怎麼會那麼湊巧,正好你們到錫城那個嫌疑犯就跑了出來?你說這次多危險,要是你晚來一步,嫂子豈不是又要倒黴了!”
扁豆嘮嘮叨叨的。
沒看見徐淩和陳楚楚相視一笑。
笑話,世上哪有那麼多巧合的事。
雖說把人抓住了,陳楚楚心裡是有謎題待解開的,天明說審訊還在繼續,一時半會可能解決不了,讓徐淩帶著陳楚楚先回去,具體的信息他現在也不方便透露。
陳楚楚不大高興,“我不問多的,就想知道這人是誰,為什麼幾次三番要置我於死地,這樣總不算泄露機密吧!退一步講,如果這人還有同夥在外麵,你現在什麼都不告訴我,你能保證我的安全嗎?”
沒和天明撕破臉,又或者天明接觸過的女人都挺溫柔。
而陳楚楚難得板起麵孔,嚴肅起來,這氣場反倒壓了天明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