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淩實話實說,陳楚楚這次凶險的很,這條命救回來不容易。
起初徐淩不相信鄭詩文說的話,後來他私底下也找張醫生確認過,張醫生也承認了,他本來不讚成陳楚楚來京城,覺得是白費功夫,甚至於到了京城之後,他們也沒有采取有效的治療,陳楚楚的傷情奇跡般的好了。
阿彌陀佛,菩薩保佑。
王憐花聽的心裡玄乎,“那醫生說沒說會不會有啥後遺症?”
徐淩說:“醫生也說不準,楚楚的情況太特殊,他們之前沒遇到過。”
王憐花也沒高興幾天呢,聽了這些話又憂心忡忡,“這
不是相當於頭頂上懸著一把斧頭,還不知道這把斧頭啥時候會落下來,我這心裡總是不踏實。”
陳楚楚很快就洗好了澡出來,兩人也沒多說,吃晚飯的時候,陳楚楚發現王憐花心不在焉,用一種擔憂的眼神看著她,猜到王憐花是知道了她身體的情況,不想讓王憐花擔心,陳楚楚開導她。
“媽,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再說了,醫生給我做過全身體檢,沒什麼大毛病,就算不能活百八十歲,活個五六十歲還是沒問題的。”
“呸呸呸,”王憐花急死了,“不許說不吉利的話。”
陳楚楚其實還是挺看得開的,她這輩子已經是多撿來的,又能把王憐花和陳歡都安頓好,經營一份自己喜歡的事業,和徐淩夫妻感情穩定,一對聰明的雙胞胎兒子,她再努力幾年,給孩子創造一個相對富裕的環境,她這輩子也挺圓滿了。
但這些話是不合適說出來的,免得嚇到王憐花。
知道陳楚楚回來,幾個要好的朋友都打電話過來詢問情況,陳楚楚接電話也接到手軟,儘管這樣,可心裡實實在在覺得好幸福,有人關心的感覺太好了,打完電話,陳楚楚早早歇下,第二天還要和徐淩去公安局。
翌日,陳楚楚是被外麵說話的聲音吵醒的,大概是她最
近休息的太多,所以睡眠淺,外頭一點動靜就醒了,迷蒙睜開眼,手往旁邊摸了下,床鋪空空的,徐淩已經起來了,揉了下眼睛,陳楚楚也起床。
刷牙洗臉換好衣服出去,王憐花瞧見這邊開門就走過來,“是這樣,這位周先生說關於胡玉鳳的事要和徐淩談一談。”
以前王憐花提到胡玉鳳還是比較客氣的,都用你婆婆來代替,這次直呼胡玉鳳的名字,則是因為在醫院被氣到了。
本來陳楚楚對胡玉鳳的事不感興趣,但手往腹部停了下,想起什麼,陳楚楚說過去看看。
王憐花急的拉住她,“她的事你就彆管了,那個女人不配當人!”
陳楚楚聽出點貓膩,“媽,胡玉鳳又欺負你了?”
王憐花本來也是不想說,但也有氣不過的成份,就把醫院的事說給小女兒聽,“你說她還是人嗎,你人在手術室搶救,她得到消息跑過來也不問你情況怎麼樣,就說你死了,她要繼承你的財產!”
原來是這事!
陳楚楚雖然不知道,但也沒那麼生氣,對胡玉鳳那個女人,甭管她做出什麼事,陳楚楚都不會感到意外的。
“你怎麼還過去,”見陳楚楚還往客廳走,王憐花心裡挺不痛快。
陳楚楚安撫道:“沒事,我有些事想問周先生。”
看見陳楚楚過來,徐淩和周永誠主動停止說話,陳楚楚在徐淩身邊坐下,對著周永誠點了下頭。
周永誠問陳楚楚身體怎麼樣,陳楚楚說挺好,簡單的寒暄之後。
陳楚楚切入正題,“周先生,我有件事想問你,那天胡玉鳳說腹部痛,她是突然發病嗎?提前有沒有什麼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