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還在這麼敏感的時候。
“你也說了上麵正在考察你,如果這個時候傳出沈桉的事,對你肯定會有影響。”
沈培沒說話。
溫雅急的坐起來推他,“你怎麼不說話?我覺得這件事不能鬨大,或者我去找那個女人給她一筆錢讓她離開這裡,就是這樣會不會委屈了陳歡,說實在的,我對陳歡還是很滿意的。”
沈培並不讚同妻子的做法,“做錯了就是做錯了,如果陳歡決定要離婚,我們也隻能讓沈桉承認錯誤,不能把臟水潑在陳歡身上,她並沒有做錯什麼。”
“可是,你的事,”
“行了,”
溫雅的話被沈培打斷,沈培閉上眼睡了,溫雅卻怎麼也睡不著,一晚上翻了無數個身。
太陽照常升起來。
到了大年三十,那便真的是一年中最後的一天,辭舊迎新了。
徐淩一大早就把徐銀山和秦大妮他們都接到梨花村,他們過來也不會空著手來,提了一大堆禮盒。
不知道是不是心態保持的好,徐銀山這兩年身體見好,人瞧著比之前胖了些,氣色也好了許多。
要不說男人身邊就得有個知冷知熱的貼心人,胡玉鳳不是那貼心人,給徐銀山折磨的不行,秦大妮就不錯,瞧著徐銀山日子滋潤,臉上皺紋好像都少了幾根,穿著一件暗紅色的
羽絨服,黑色西褲,一雙擦的亮亮的皮鞋,脖子裡還圍著一條圍巾。
人要多精神有多精神。
秦大妮一來到廚房幫王憐花準備飯菜。
這兩年雪良山下承包的土地發展的越來越好,茶樹漸漸長了起來,清明前第一批茶葉賣的還不便宜,花木場也小有規模,加上秦大妮的女兒和兒子幫忙,現在這份事業做的有聲有色,一年也能有兩三萬塊利潤。
秦大妮的兒子秦加保一來就找陳楚楚說話,問的都是陳楚楚對花木場有什麼規劃。
這小子好學,雖然不是大學畢業,但也是念了專科學校的,每回見了陳楚楚勢必要暢談
一番,索性這人做事風格不是那種太霸道的讓人反感,所以陳楚楚也願意和他談一談。
譬如花木這塊市場前景怎麼樣,該怎麼發展,又要怎麼盈利。
陳楚楚給的提議是讓秦加保有機會的話就去學一學綠化景觀方麵的知識。
城市需要綠化,小區也需要綠化,這些綠化都不是隨隨便便說搞就能搞,都是有專業的綠化公司承接設計以及種植擺放,就這塊市場而言,國內發展還是比較慢的。
當然,以花木場現在的規模也做不了這麼大的項目。
這就是秦加保需要努力和鑽研的地方。
秦加保聽的津津有味,纏著陳楚楚還要多說點,秦大妮從廚房出來,把兒子給拽開了。
“大過年的,你要不要讓楚楚開心過個年了?”
秦加保拍著自己的大腦袋,直說自己糊塗了。
陳楚楚也鬆了口氣,說了半天口渴了,正打算給自己倒杯水喝喝,外頭又有人過來了。
陳阿水領著平安回來過年,母子兩人旁邊還站著個男人,卻並不是楊土根,而是羅三。
這可叫陳楚楚驚訝壞了。
不隻是陳楚楚,王憐花聽到聲音從廚房出來,瞧見羅三和陳阿水站在一塊,激動的話也不會說了,“阿水,你們、來,快屋裡坐。”
陳阿水笑的有些靦腆,往屋裡走,伸手拉了一把羅三。
憨直的羅三便是一臉滿足的笑。
秦大妮端了茶水出來,陳阿水和羅三挨著坐下,兩人都顯得有些拘束,互相看了眼,陳阿水對著王憐花說:“嫂子,我們兩決定結婚了,婚禮就不大辦了,這個年初二,在鎮上國營飯店擺上兩桌,請幾個親近的親戚吃頓飯,到時候你們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