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陳楚楚憑本事贏了七十塊錢,熬過了零點,新年到來。
又到了陳楚楚給大家送福利的時候,幾個煙花搬到家門前的空地,全村的小屁孩都跑了出來。
九十年代那會,隻有家裡有錢的人才舍得花錢買煙花,煙花又不能吃又不能用,放到天空一會就沒了。
這錢留著買肉不好嗎?
不買肉也能給家人買兩件新衣服穿穿啊。
索性陳楚楚舍得,這下倒是也讓梨花村的人跟著飽了眼福,不用花錢就能看煙花。
今年新出來的煙花裡頭,還有一種帶降落傘的,隨著煙花在空中炸開,降落傘會掉下來,孩子們可喜歡撿這種降落傘了,其實就是薄薄的一層紙做的,也不實用,但就是好玩,五顏六色的,誰撿到了都要高興半天,撿不到的也會特彆羨慕。
平安一馬當先,看準了降落傘落下的方向,一口氣撿了三個回來,雙胞胎一人一個,大家都圓滿了。
煙花放完,迎接新年的活動結束。
雙胞胎跑了一天,這會也累了,陳楚楚給他們洗完澡,換上睡衣,兄弟兩人躺進被窩很快就睡著了。
陳楚楚自己也泡了個澡,不管怎麼說這一年又過去了,雖然有波折,但大體還算平安。
她覺得挺滿足了。
就是姐姐和沈桉那邊。
陳楚楚總覺得兩人之間有些古怪,雖然極力的掩飾,還是隱藏不了兩人之間的那種僵持
和距離感。
陳楚楚覺得不安心,如果現在不是大年夜,她應該已經殺到沈家去。
她素來敬重沈家,也一向不過問陳歡在沈家的事,保持距離,是因為她是從商的,而沈培當官,一旦官和商這兩個字搭在一塊,總讓人聯想到以權謀私或者貪汙之類的話。
陳楚楚知道分寸,也不想讓陳歡為難。
想的太入神,浴缸的水漸漸涼了,陳楚楚打算再放些熱水下來,外頭徐淩在叩門,“楚楚,你洗了很久了,還沒好嗎?”
冬天洗澡容易出暈倒的事,陳楚楚身體素質又不比往常,徐淩很是擔心,一旦陳楚楚在裡麵時間長了,就會在外麵敲下門,隻要陳楚楚能出聲答應,他就放心了。
陳楚楚放棄繼續泡澡的想法,說了聲馬上出來,拿過旁邊的睡衣穿上。
臥室開著空調,陳楚楚不是個吝嗇的人,既然消費的起,就沒必要委屈自己。
南方的冬天濕冷,如果不開空調,被窩裡涼颼颼的,躺下去都需要勇氣。
開了空調就沒這個感覺了,不過等徐淩洗了澡躺進被窩,還是帶來一股陽剛的暖意。
陳楚楚這長年發冷的身體,尤其是手腳冰冷,自發的朝熱源靠近,往徐淩那邊貼了貼。
徐淩的肌膚火熱,陳楚楚冰冷的腳貼上去,一般人自然的反應都是會躲,徐淩卻早已習
慣,放任陳楚楚的雙腳貼著自己皮膚,出口的話滿是心疼,“我看你的身體好像越來越冷,抽空去找個老中醫開幾副藥調理調理。”
“開什麼藥,有你給我捂著不就行了。”時間不早了,陳楚楚雖然沒乾什麼重活,也是熬了一天,這會慵懶的躺著,身邊的徐淩暖融融的,她眯起了眼,舒服的想睡覺。
火熱的手掌沿著她的腿往上來到敏感的腰部。
陳楚楚不滿的扭著身體,“彆鬨,我好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