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陳楚楚就放心了,不過還是好心的提醒溫南潯,“你那保鏢阿偉不在身邊,我勸你收斂著點,天明是乾刑偵的,身手不
錯,比拳腳你不是他的對手!”
溫南潯哼哼兩聲,“我會怕他?”
看起來牛逼轟轟的,其實擱在褲子口袋的手拚命在發抖,什麼玩意。
他的手腕疼死了!
三人是同一班航班,不過座位不在一塊,出了機場之後人流多,很快就走散了。
陳楚楚要去的地方是湘省下屬的懷城,從機場出來還要搭車去火車站,然後再轉車,溫公子懶得折騰,打算直接包個車過去,沒想到路途太遠,人私車壓根不願意開。
好幾百公裡的路,路上出了問題不好搞。
還得去坐火車,到了懷城站之後再想辦法包車。
這時候的綠皮火車擠的可怕,上車全靠擠,座位基本靠搶的那種。
陳楚楚早有準備,背著書包,穿的也輕便,難為了溫南潯一路跟著她擠上火車,發型亂了,衣服皺了,還得跟兩老頭老太擠位置,溫公子一張臉跟結了冰一樣,從口袋裡掏出兩百塊拍在小桌子上,讓對麵的一對老夫妻把位置讓出來。
他看見他們惡心想吐。
有錢好辦事,平白進賬兩百塊,兩人搬著行李找個角落坐著,喝著熱水啃著饅頭,看溫南潯的眼神和看財神爺沒兩樣。
陳楚楚覺得也挺好,人老夫妻看著條件就不好,溫南潯那兩百塊沒準能改善改善人家的生活。
火車哐當哐當行駛著。
溫南潯十分不喜歡車廂裡的環境,根本沒心情談娛樂公司的事,閉著眼睛裝睡覺,眉頭也是厭惡的皺著。
陳楚楚正好圖個清靜。
清靜是清靜了,隻是想起姐姐陳歡,她又不開心。
不是說她看走了眼,沈桉不是個好男人,而是她和陳歡都忽略了一件事。
太優秀的男人是很難隻屬於一個女人的。
想要守著這個男人太難了。
大學老師,雜誌特約的專欄作家,還頂著市長公子的頭銜。
誰不想嫁給這樣的男人?
就算嫁不了,從沈桉身上撈到一些好處也是好的。
今天是顧婉,以後呢,會不會有李婉,陳婉,張婉…
錫城。
陳歡在醫院住了一夜第二天就出院了,不過回到沈家已經是第二天傍晚,正是吃晚飯的時候,沈家的飯桌上沈桉竟然也在,看見陳歡立即站起來。
“歡歡,你這兩天到哪去了?我很擔心。”
陳歡看他一眼,直接往臥室走。
外間,溫雅推了推兒子:“你還傻站著乾嗎,趕緊進去和陳歡好好說說。”
陳歡回來收拾些女兒的衣物,她已經接到電話,王憐花她們就要從京城回來了,一個多禮拜沒見,她怪想女兒的,彎著腰疊衣服,沈桉開門進來就是看到這一幕。
他最夢想的就是這樣的生活,妻子賢良,女兒可愛,歲月靜好。
一步步來到陳歡身後,沈桉伸臂從背後抱著陳歡。
感覺到懷裡的女人身體抖了下,沈桉也覺得歉疚,正想說話,聽見陳歡冷漠的嗓音:“沈桉,你不覺得自己惡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