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桉在門口看著紅色的兩廂車開走,內心天人交戰,直到溫雅喊他進屋,說是在外麵站著太難看,被人瞧見了也要說閒話,沈桉這才跟著溫雅進了屋。
門關上。
溫雅也是苦口婆心,問沈桉打算怎麼辦。
事情鬨成這樣,總要有個結果的,沈培說是想辦法,結果人跑到外地去調研學習,也不知道他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溫雅也是不敢把事情鬨大,鬨大了影響不好。
為了這事,溫雅也是吃不好睡不好的,精神都差了。
結果沒說兩句話,沈桉反倒開口問溫雅有沒有錢。
“你要錢乾嘛?那個女人開口向你要錢了?”
沈桉解釋,“沒有,是她被房東趕出來沒有落腳的地方,我想給她租個房子。”
“你瘋了?你真打算養著她?”溫雅頭痛的不行,喊沈瑜扶她在沙發坐,喝了半杯水,溫雅緩過勁來,看沈桉還杵在那,越看越生氣,“我手裡就算有錢,也不會拿給你去給那個女人用!我看你真是沒數了,最好的女人已經被你娶回來放在家裡,外麵那個是狐狸精,她看中你有錢,看中你的身份你的地位,你怎麼就這麼愚蠢?”
溫雅真不明白,她和沈培情商智商都不錯,沈桉怎麼就這麼犯糊塗。
“媽,你彆這麼說,”桉對溫雅的話並不讚同,“顧婉她是
個善良的姑娘。”
“善良她會勾引彆人的丈夫?我活了這個年紀怎麼就沒看見那個善良的姑娘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
“這件事是一場誤會,當時我們喝多了酒,而且顧婉她本來想自己偷偷回老家,不想連累我,是我良心過意不去,讓她留在錫城,”
“你…”
講不通,是真的講不通。
溫雅氣的太陽穴突突直跳,已經放棄和沈桉理論,原來真有狐狸精這東西,她以前看那神話故事,還覺得荒唐,一個男人怎麼就會被狐狸精迷的神魂顛倒,善惡不分。
這不,活生生一個例子放在眼前。
“你給我滾出去!”
“媽,”沈桉也納悶,為什麼大家都不理解他。
不是父母教育他要做一個有責任有擔當的人,他就是在這麼做。
怎麼就沒人理解他的難處和苦?
“哥,這次我也幫不了你,你太糊塗了!”沈瑜也轉開臉。
揣著滿肚子的疑問,沈桉從沈家出來,結果門一開,外麵就
是陳歡站著。
“你,”
陳歡說:“忘了瑩兒的一件玩具,我回來拿。”
沈桉往旁邊讓,他剛剛被溫雅趕出來,也是不好意思再進去。
陳歡沒說什麼,進去屋裡找到沈瑩喜歡的毛絨玩具,拿在手裡出來,她的車子停在路邊,陳歡往車子那邊走,沈桉就在身後跟著她,到了車子旁邊,陳歡打開車門把毛絨玩具放進去,再把車門關上,看向沈桉。
“剛剛我和媽說的話,”
錢的事,沈桉並不想找陳歡拿,結婚那會他自己說的,婚後家裡的錢交給陳歡打理。
“這個給你。”
陳歡遞過來的是一本存折,“結婚以後你給我的錢我一分都沒動過,都在這裡,你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