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康健突然為那些代理商捏了把汗,聽見陳楚楚自信道:“那當然是價高者得!”
價高者得?
這又是什麼意思?
胡康健的腦子還是一如既往不管用,陳楚楚做著拉
伸運動舒展筋骨,“回去吧!”
回去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回錫城的車裡,兩人心情都比較輕鬆,胡康健囉囉嗦嗦的說話,沒辦法,太久沒見到陳楚楚,他想說的話有點多,什麼鄭詩文果然要結婚了,他還收到了請柬,婚禮是在京城辦,好像聽說是天明入贅。
“你說天明入贅?”
陳楚楚閉著眼睛,對於胡康健的嘮叨基本就是左耳進右耳出,但天明這事…
“好像吧,我回錫城之前還回了趟京城,聽到幾個認識的人是這麼說,要不是入贅,婚禮也不會在京城辦,肯定要在天明老家辦,天明老家是哪的來著?”
“懷城,”陳楚楚答。
“哦,不管他是哪的,反正婚禮不在他老家辦,這事就古怪。”
胡康健想表達的意思是天明高攀了鄭詩文,但陳楚楚就是真覺得奇怪,按說蘇老應該知道天明的情況,
怎麼還會同意讓鄭詩文嫁給天明?
“我還聽到個消息,感覺挺假的,說是你姐和沈桉要離婚了?這怎麼可能,當初沈桉默默喜歡你姐好久,好不容易把你姐娶回家,這些彆人不知道,我都看在眼睛裡,要說沈桉會和你姐離婚,打死我都…”
“是真的!”
“啥?”
胡康健太震驚了,一腳踩下油門,車子直接在大馬路上停下來。
陳楚楚都給摔了出去,又被安全帶拽回來,驚魂不定:“胡康健,你想死啊!”
“不是我想死,”
胡康健特彆激動,沈桉和陳歡可是他心裡最美愛情的榜樣,要離、離婚…
他不能接受啊!
“沈桉怎麼可能和你姐離婚,我不、”
“等他們回來你自己去問沈桉!”
“他們什麼時候回來?不是,他們不在錫城嗎?那他們在哪?”
在港城唄。
陳歡用醫院這邊的電話往住的酒店打了電話,告訴沈桉她遇到一些意外,暫時回不去,讓沈桉照顧好瑩兒,沈桉問她出了什麼事,陳歡說她得了流行感冒住院,為了不傳染給女兒,就讓沈桉彆帶女兒來醫院看她了,等她好了就會回去。
沈桉再三追問陳歡住在哪一家醫院,陳歡堅持沒有告訴他,直接把電話掛了。
前麵一次住院也是瞞著沈桉,不過心境還是不一樣,那時候更多的生氣是委屈,現在陳歡的心境還挺平和的,積極配合醫生治療,該吃藥吃藥到點了就有護工送餐過來。
她身上都是些皮外傷,並沒有傷到筋骨,就是臉上沒這麼快消腫。
按照醫囑,還要在醫院住幾天。
這天早上,安雄過來了,還給陳歡帶來了換洗的衣服,都是嶄新沒摘吊牌的,他這邊把吊牌摘了,就讓陳歡去換上,等陳歡換好了衣服,又遞給她一條圍巾,讓她把臉上的傷遮一遮。
“怎麼了,你要帶我去見什麼人嗎?”
“嗯!”
安雄話不多,問陳歡能不能自己走,不行的話他就找護士借一台輪椅,陳歡說能走,她更好奇安雄要帶她去哪。
因為她在港城根本不認識什麼人。
安雄伸手扶著陳歡,硬梆梆的語氣聽上去更像在生氣,“欺負你的兩個人抓到了,我現在帶你過去,怎麼處置你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