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陳歡堅持要走,從沈家出來,不遠處拐角那邊站著不少人,沈家的事大家隱隱約約都聽到些,瞧見沈桉和陳歡一道回來,大家都出來看看,這會又看見陳歡出來,自然伸長了脖子看。
這當中就有譚美玲,大家知道譚美玲和溫雅關係好,推了推譚美玲,“你去問問情況。”
陳歡已經來到門外,離婚的事肯定是瞞不住的,好在她和沈桉也沒鬨的太難看,沈家人都出來送,陳歡和他們道彆,朝自己汽車的方向走。
“陳歡,陳歡,等我呀——”
熟悉的洪亮嗓門,安婧跑的氣喘籲籲的,趕在陳歡坐進車裡之前跑過來,“差點趕不上,走吧,我來接
你。”
“接我?”陳歡紮眼,表示不明白,她自己能回去。
安婧也不解釋,拉了陳歡一把,還自來熟的向沈家的人打招呼,“沈叔叔,阿姨,那我就把陳歡接走了。”
溫雅十分糊塗,“老沈,這姑娘你認識?”
沈桉在旁邊說:“我認識她,她叫安婧,她的哥哥安雄,和陳楚楚合作電器生意。”
沈培看了兒子一眼,若有所思。
陳歡被安婧搶了車鑰匙,明明是她的車,安婧把她安排在副駕駛,載著她走了。
車子開出市委大院,等車屁股也看不見了。
沈家人準備進屋去,沈桉自然戀戀不舍。
“溫雅,”譚美玲跑過來,眼睛還看著大門的方向,伸手拉溫雅,問的則不是沈桉和陳歡的事,“剛剛來接陳歡的姑娘,你知道她是誰嗎?”
溫雅搖搖頭,然後朝沈桉看,沈桉還戀戀不舍的盯著門口,溫雅隻能自己解釋,“我兒子說她是陳楚楚生意夥伴的妹妹,”
“你啊!”譚美玲跺跺腳,“我說你這什麼記性,你真沒看出來那姑娘是誰?”
譚美玲急的朝沈培看,總當沈培會知道,哪知道沈培也是一知半解糊塗的樣,譚美玲給氣了,“我說你們哪,一個個的,那姑娘是不是姓安?”
“聽沈桉剛剛說好像是的,”
“那就不會錯了,”譚美玲篤定道,“你想想咱們省委的書記姓什麼?”
若問到一邊的人,肯定不知道省委書記姓啥,但沈家階層不一樣的。
“好像也是姓…安吧!”溫雅不大確定,朝沈培看。
後者顯然已經明白了,眼底閃過一絲疑惑,倒是沒說什麼。
“什麼好像,就是,”譚美玲實在沉不住氣,“剛剛那姑娘,我雖然就是遠遠看了一眼,但多半不會看走眼,那姑娘就是省委安書記的女兒!”
啥?
譚美玲這一聲,連沈桉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過來,“你說安婧是省委安書記的女兒,那安雄就是,”
陳歡可不知道,她就是那個不知道省委書記姓什麼的,知道了好像也沒什麼用。
“安姐,其實你,”不用特意來接她的。
她一個人可以應付。
安婧開著車,騰出隻手揮了揮,“你就是太逞強,你說你離個婚,一個人孤零零的從婆家走,不覺得淒慘啊,我來接你,這樣就沒那麼孤獨了!”
似乎也有那麼點道理,陳歡釋然,笑道,“謝謝安姐。”
“謝什麼,你離婚了我高興都來不及,”趕緊閉嘴,安婧心想著她差點說漏了嘴。
好在陳歡也沒有追著問的習慣,把陳歡送回梨花村,正是吃晚飯的時候,王憐花留安婧吃晚飯,安婧就不客氣了,等陳歡從廚房端了菜出來,就看見安婧在沙發那邊打電話。
“安雄,我是你姐,你給我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