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關機,沒人接。
奇怪了。
再等了會沒見人來,陳楚楚往門口的保安室打電話,出了昨天的事,安保的員工儘責了許多,告訴陳楚楚薑宇青已經來上班了,早上五點多就到了。
五點多就來了,那人呢?
陳楚楚這邊到處找薑宇青。
桌上的電話突然叮鈴鈴的響了,陳楚楚接起電話,“你說什麼?”
放下電話,陳楚楚直接往外麵跑,幾乎同一時間,王文斌和胡康健也從各自辦公室跑出來,臉色都不好看,“聽說於博跑了?”
倉庫的鎖是從外麵開的。
之前安排了人二十四小時看守著,也就是說於博不可能自己跑出來,而現在鎖被人打開了,倉庫裡麵臭烘烘的,人不見了,當然也不可能在地上或者牆上挖
個洞跑來,地麵和牆麵都是完整的。
“怎麼回事?讓你看個人怎麼還看不住?”胡康健勃然大怒,“你們安保部門都是乾什麼的,昨天把於博放進來,今天又在你們眼皮子底下讓人跑了,你們都是瞎的嘛?”
安保主管臉都青了。
這怎麼解釋?
“不對啊,鎖是從外麵打開的,說明有人放了於博,不是於博自己跑了…”
“是嗎,”胡康健衝過去抓著鎖研究,“好像是這個道理,總不至於這個鎖自己開了?”
當然不是自己開的。
安保那邊輪班的人找到了,他早上五點多才睡下,邊跑過來還在係襯衫扣子,“晚上本來應該是我看著倉庫的,但5點多的時候薑、薑助理過來,他說他看著於博,他的是陳總的助理,我想著他的話大概也是陳總的意思,所以我就先回去了休息了,”
“薑宇青?”胡康健暴躁,“你確定是他?這麼說他是最後一個看到於博的人,也就是說他把於博放了
?他有毛病啊,他把於博放了乾什麼?”
沒人能回答這問題。
王文斌讓大家都散開,各自回去乾活,這件事先彆對外說。
“什麼彆對外說,我看應該報警,這個薑宇青每天接觸公司那麼多機密文件,如果他把那些文件偷走了告訴彆人怎麼辦?”
胡康健火氣很大,王文斌不停衝他使眼色,又指指陳楚楚。
胡康健咋舌,“我不是針對你,”
陳楚楚眉心緊蹙,“這件事是我處理的不好。”
“陳總,”
“不用安慰我,如果我昨天就讓人審這個於博,就不會發生現在的事,我本來是想昨天大家都太累了,再來把於博關一晚上,消磨他的意誌力,等他精神崩潰會更容易問出我們想要的信息,沒想到…被人鑽了空子。”
胡康健想說話,被王文斌拉了一下,“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們也彆再這站著,先回辦公室,再從
長計議。”
在王文斌的主持下,大家各自回自己的崗位。
安保那邊一致噤口,不許把這件事對外說。
回到辦公室,陳楚楚把自己摔進辦公椅。
胡康健暴躁的踹桌子,“這個薑宇青到底什麼來曆,他是不是和於博早就串通好了,這兩個狗東西,不知道有沒有把我們公司的機密文件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