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過去,距離溫北城和繆知秋訂婚的日子隻剩下一天。
陳楚楚在外麵奔波一天,回到酒店和雙胞胎通了電話,慕陳和念徐已經是有模有樣的小學生,慕陳還是冷酷不多話,念徐就會對著手機說想她,和他們說完話,念徐又說秦奶奶想和她說說話。
秦奶奶就是秦大妮。
她告訴陳楚楚,徐銀山身體不大好。
這事先前就露了跡象的,徐銀山那個病能拖這麼些年已經十分不容易,一來是靠昂貴到藥物拖著,再則秦大妮也照顧的妥當,這才讓他保了這麼些年的性命。也快拖了十年,再去醫院那邊,醫生也說他們家屬已經儘力了。
“原本這些事都在意料中,我也有準備,隻一件事,這幾天老徐他不知怎麼想起了他那個前妻,說要去看看胡玉鳳,我也不是說不讓他去,可他那身體,再則,那胡玉鳳做的事不地道,他這樣跑去看胡玉鳳,我也是怕你膈應。”
“他想去就讓他去吧。”
到這一步,陳楚楚也不願意揪著過去那點恩怨了。
聽見秦大妮歎了聲氣,“行,那我明白了,就不打擾你了,你忙歸忙,也要注意身體。”
陳楚楚想了想,勸道:“你也彆想太多,我公公這人心善,他知道你的好呢。”
“我明白。”
家裡的事到底有徐淩在,陳楚楚也不至於太擔心,再則,以他們現在的經濟條件,即便幫襯胡玉鳳給個幾十萬對她們來說就是九牛一毛,就看這錢花在胡玉鳳身上值不值當。
反倒是溫城這邊更迫在眉睫。
晚些時候,薑宇青和蔣玉婷先後回酒店,三人聚在一起就一天走下來了解到的信息做彙總。
“果然是這樣,看來我之前的預測沒錯,薑思婷才是這次比試的關鍵,知道她住在哪嗎?”一切都和陳楚楚想的沒出入,隻剩下一天的時間,便是“搞定”薑思婷。
“我問過阿勇,阿勇說他也不知道,眼下的情況怕是溫北城也想到我們會找她,很可能把人藏了起來。”薑宇青答。
“如果思婷她真的被藏了起來,我們想找她可能沒這麼容易。”薑玉婷分析。
陳楚楚思考片刻,“我給溫南潯打電話。如果這個家夥連這點本事也沒有,那我也沒必要幫他,乾脆和溫北城合作得了,還能白白得好幾億的資產。”
“好幾億?”
薑玉婷和薑宇青姐弟兩人不知道昨兒夜裡的事,自然疑惑。
陳楚楚也沒瞞他們,等電話接通時順便提了一嘴,“是啊,溫北城昨兒來找過我,讓我彆幫溫南潯,等他贏了,就把影視公司和煤礦都給我。”
“我覺得這筆交易特彆劃算,溫南潯這個傻子不值得我們費心費力幫他。”說這話時,薑宇青眼睛都沒眨一下,真心的不能再真。
“呃……”陳楚楚遲疑,“你不待見溫南潯這個人?”
“嗯,”薑宇青更直接,“他遇到事就知道找你幫忙,不像個男人!”
陳楚楚還真不知道薑宇青對溫南潯的評價這樣低,有心想替溫南潯挽回幾分麵子,無奈實在沒找到可以加分的點。
正好這時候電話也通了,傳出溫南潯哇哇叫的聲音,“昨天溫北城找你說什麼了?我跟你講,你彆信他,他就是個騙子,不管他給你開了什麼條件,你彆答應知道嗎,我給你兩倍!”
陳楚楚挑眉,清咳兩聲,好心提醒,“兩倍我估計你給不起!”
“笑話,我怎麼可能給不起,你說他給你多少,”以溫南潯那腦子,肯定想不到溫北城這次真豁了出去,竟然用影視公司加上煤礦來當好處。
不過陳楚楚也沒打算真的說,“行了,言歸正傳,你知不知道薑思婷在哪?要確切的地址,能找到人的。”
溫南潯支支吾吾,說他也不知道薑思婷住哪,反正薑思婷沒住在她的兩處房產,估計是被溫北城給藏了起來。
陳楚楚氣結,“沒地址,那你總有她的手機號碼之類到,我告訴你,你再這麼吊兒郎當下去,就彆想贏溫北城,我們大老遠從錫城趕過來可不是陪你玩過過家,都什麼事了,你還當玩呢啊!”
溫南潯不說話了,過了會報了個號碼過來,說是薑思婷的手機號碼,又說他會調查薑思婷現在的下落。
陳楚楚生氣也沒法子,找出提前準備好的當地手機號碼,然後給薑思婷打電話,提示手機關機。
如此一來,倒更像是說明了薑思婷現在被溫北城控製了。
陳楚楚臉色不好。
“看來,思婷她有極大可能是被溫北城軟禁了,如果我們能找到她,勝算應該會大很多。”薑宇青分析。
薑玉婷說:“你說的沒錯,但現在的關鍵是咱們怎麼才能找到思婷,畢竟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辦法陳楚楚能想到,比如報警說薑思婷失蹤,蔣玉婷和薑宇青都是她的家人,完全有資格去報警,但這樣一來就會驚動了溫北城,這個方法就不可取。
還能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