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院,我是邊疆無儘總隊……”
“我知道,有什麼情況。需要我做什麼?”張凡立刻一軲轆翻身起來。
“我們在天山腹地執行特殊任務,有戰士負傷了,槍傷,現在隻有茶素醫院離他們最近,也有能力搶救他們。”
“好,我明白!”
天空微微發白,整個城市還在睡眠中的時候,張凡一邊打電話,一邊開著車飛馳在城市中。
車浪傳出,有些被吵醒的人,打開窗戶罵了一句:“你仙人個二流子,有個破車了不起啊。”
寧靜的城市,張凡的汽車聲音格外的明顯。
“急診中心外傷組準備完畢。”
張凡剛下車,薛飛第一時間就跑步過來彙報。
“血庫的備血帶足了嗎?”
“帶足了。”
“出發!”張凡一揮手,就準備上飛機。
結果任麗還有歐陽拉著張凡的胳膊,“上級不讓你去!”
“這是救人!”張凡沒麵對歐陽,而是轉頭對任麗,臉色不是很好。
“我知道,你不能去,這是死命令。”
“到底什麼情況!”
“老高帶隊你放心吧。”
歐陽一邊說,一邊任麗把電話遞給了張凡,“這是命令,你不能去。”
鳥市老大的聲音冷冷的傳了過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看著飛遠的花母雞,張凡心裡滴咕著,級彆不夠,就算張凡去打聽,人家也不說。
直到看不到飛機的時候,張凡無奈的進了辦公室。
張凡一天都沒精神。
也沒消息,也沒見飛機回來。
……
“誰是我是誰,我是誰是我,是我非我,現在的我不是我!”從張凡辦公室裡出來的許仙,禁不住搖著屁股唱著歌,雙手搖著張凡簽字同意的發款文件,如同烏龜一樣,搖的那叫一個無限騷情。
“歐幼,許醫生這個屁股搖的可夠性感啊,今年年會上,許醫生一定要上台搖一搖啊,一眼看過去,充滿了力量!”
得意忘形的許仙,讓護理部的主任給調戲的臉都紅了,趕緊夾著尾巴就跑了。
醫院的悶騷很多,平時的時候根本看不出來。一個比一個裝的嚴肅,結果今天許仙因為太得意現原形了,好死不死的讓護理部主任給看到了。
其他領導看到,比如閆曉玉之類的,會裝著沒看到,沒人的時候偷偷抿嘴一笑也就罷了。
可護理部主任不一樣,人家連張凡都敢調戲,不過人家調戲人也選人的,選的都是年輕的男性醫療尖子。
這種似是而非的曖昧,對於少婦來說,也是一種不小的資源。
而辦公室內的張凡,則是一臉的愁容。
他已經能猜到了,大概率的這次投入是要打水漂了。
“張院!哎,見到我就這麼愁眉苦臉嗎?我難道已經老成讓你這樣了嗎?人家才把康複美容護理學的差不多,你就這樣,合適嗎!”
張凡沒好氣的瞅了一眼護理部主任。
看張凡心情還真不好,護理部主任立刻就不開玩笑了,這種女人,賊精賊精的,知道什麼時候說什麼話乾什麼活。
雖然沒老陳那麼賊,不過在對男人的方麵,人家也是有優勢的。
“先喝點茶,看把你著急的。再著急,也沒以前嚴重,咱們醫院比以前可厲害多了。你看看,療養中心這邊收到了信函,不光運動員要來,人家還要帶家屬。”
張凡一聽,抬頭看了一眼,然後接過傳真。
要是沒弄骨科器械之前,對於這種打著訓練來玩的運動隊伍,根本不想接待這種隊伍。
老子是要打造正兒八經的運動療養醫療結合體,你們給老子弄成套發票的了。
張凡咬了咬牙,還是說了一句:“推了吧。彆羊肉沒吃到惹一身騷。”
護理部主任想說點什麼,看了看張凡的臉色,也沒多話,一會出門就去打電話了。
手術室裡,張凡看著王亞男做手術。
姑娘水平現在越來越好了,甚至張凡站在她身後,她還不樂意,張凡真的有一種兒子大了老子老了的感覺,尼瑪以前做手術的時候,自己不在,王亞男臉都緊張的能青了。
現在尾巴翹起來了。
剛要給王亞男點評兩句,巴音拿著掛在牆壁上,喊張凡:“張院,王主任的電話。”
護士們因為一天走的路太多太多,如果弄個走路排行,比如威信上的那個,往往前幾名的都是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