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雖然嘴裡罵著人,不過還是沒著急,他要等著曾女士和考神回來以後再正兒八經的談一談,先讓閆曉玉摸摸他們的底。
這種規模的談判,每個半年估計是談不攏的。
首都的曾女士和考神,最近忙的要死。因為張凡給他們的命令就是,依托此次心外科的培訓,把茶素的培訓行業插入到李家坡和丸子國還有一條街。
雖然醫教培訓考神弄的風生水起的,其實這種錢,張凡看不上。畢竟這個錢就是賺個學渣的錢,一眼能望到頭的錢。
而張凡的想法是,建立醫療再教育,等再教育發展起來以後,就可以弄個自己的期刊了。
當然這個事情很難,國內的再教育就尼瑪是衙內賺錢的行當,屁用沒用,就是家門口設卡子當車匪路霸的收過路費。
這幾天,曾女士帶著考神不停地和丸子國李家坡這邊的人接觸,效果不是太好。
怎麼說呢,就像是一家窮的都漏蛋的鄰居忽然有一天要給其他發了財的鄰居教授發財之道。
反正兩個人嘴皮子磨來磨去的都腫了,可就是沒一家願意和茶素在醫療再教育上合作。
人家也說的清楚,心外的手術培訓,你們明碼標價,我們按需投入,其他的暫時也不用談。
“看不起咱兩啊。”考神一點都不憂愁,這種貨最大的優勢就是堅韌不拔。彆說其他人了,要是張凡,現在估計都灰心了。
可這個貨一點都沒挫敗感,有點自虐狂的感覺。
“是啊,這要怎麼辦呢。”
曾女士倒是有點發愁,不是因為沒完成張凡的任務,而是這一攤子不屬於她負責,現在磨磨蹭蹭的,她有點煩了。
她看不上這個行當,用她的話,再教育一年賺不到多少不說弄不好還得貼錢。
至於期刊,她覺得太難了。中庸不是有個期刊嗎,其他行當的期刊不知道怎麼樣,不過醫療期刊已經淪為業務期刊了。
華國的醫療期刊,說實話不怎麼樣,有點想青樓的那啥一樣,給錢就能上。
考神一天三個電話,打的張凡都快抑鬱了。
“要你何用,屁大的事情都搞不定,行了,回來把。”張凡罵罵咧咧的掛了電話。
“哎,什麼事情都不是一帆順風的啊。乾點事情,怎麼就這麼難呢,你們答應了不就完了嗎,老子又不占你們便宜。”
張凡自言自語的罵了兩句,也隻能無奈的談了一口氣。
……
“茶素張的邀請函到了,怎麼辦?”
“看來這個貨又要挖坑了,這樣先聯係一下茶素政府這邊,就說我們有意向在他們那裡建廠。”
“可是,交通不便,運輸成本會提高……”
“這也比跳進張黑子的坑裡強,跳進他的坑裡,我們隻有吃虧,在茶素建廠最起碼有個企業,還能輻射到周邊的幾個斯坦。哎,超速效胰島素剛出來,你們就不能晚幾年嗎!
乾點事業怎麼就這麼難!”
禮來這邊心裡真的是日了狗了,好不容易有個超速,本來想著未來十年能大殺四方,讓公司成為胰島素的龍頭。
結果尿都還沒糍出來,就有更新一代的了。
華國各大胰島素企業,拿著茶素醫院的邀請函,真的是有點不知道怎麼應對。
按照常規,他們會先去當地,找找當地有能量的人,然後通過這些人給研發機構牽線搭橋或者其他什麼。
然後一勾搭,等談判的時候,再給私人給點,左右怎麼都能拿到手。
因為華國的藥企怎麼說,當年被槍斃的那個貨,發批文如同發手紙一樣,都知道製藥賺錢,然後藥企雨後舂筍一樣的冒出來了。
都是想來賺塊錢的,你瞅瞅賣的都是什麼藥。
可他們常規手段遇上張黑子,沒用啊。
甭說在邊疆找人了,就算是在首都找人都沒用。
所以,看到張黑子的邀請函,一大部分企業是不想來的,明知道去了就是打醬油。
可不起又不行,這種要是不參加,被對手一抹黑,好像弄的自家企業很落伍一樣。
一時間一群唉聲歎氣的國內藥企,也不停的感慨,尼瑪賺點錢怎麼就這麼難呢。
醫院裡,張凡雷打不動的一天一台手術。
手術室裡,手術一般都是提前一天安排好的,誰的手術,哪個手術間都是安排好的。
張凡去了預留的手術室,這個手術室一般都是急診手術。剛進去,就遇上一台婦產科送來的手術。
張凡本來不太想做婦產科的,裝著想起什麼事情,要往外走,結果被呂淑妍堵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