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朱溫戲王妃(1 / 2)

上命昭唐 控製變量法 5409 字 1個月前

大梁宮內一間隱秘的昏暗禪室裡隻有兩個蒲團。

“陛下,我是你兒媳婦啊!人倫有彆,放開啊......嗚......”王語倒掛著,拚命垂打朱聖結實的後背。

“不許說話。”朱聖把王語在地毯上放平,接著便如猛虎般子撲了上去。王語雙手撐著地上,蹬著光溜溜的腳板往相反的方向爬,邊爬邊哭喊著踢打抓來的魔爪:“彆過來,不要!”

然而這卻更加挑逗起了朱溫的興趣。

他一把捉住王語的腳,捧在手裡。

伴隨著無人回應的慘叫,朱溫湊上鼻子,表情享受的深深嗅了一通:好香。

伸出舌頭舔了幾口,嗯,夠味。

“啊——你非人哉。”王語絕望了,現在看來,她要成為第一個遭朱溫毒手的兒媳婦了。

在此之前,朱溫已經派親信將部下張全義剛滿十四的小女兒帶來開封府耍了個半死。但怎麼說呢?差點意思,不夠刺激,而且年齡太小,也經不起撻伐;所以他把目光挪到了諸子身上。

尤其是朱友文。

其妻王語門第顯赫,才色也是鶴立雞群。

若是太平時候,進了大明宮,少說是個美人級彆的妃嬪。

他對這個兒媳婦很感興趣,眼饞已久,這次趁著張惠回宋州省親掃墓,朱聖終於得償所願。

“社稷新造,父皇正該為子孫帝王萬世之業而用心,如此自廢綱常,何複久有天下?”王語哀求著。

“嗬嗬。”朱聖倒是覺得無所謂,寡人之疾和經營天下不衝突嘛,可以兩者並重。

王語還待思索勸說之辭,老賊的雙眼卻是淫光畢露,咬牙切齒的恫嚇道:“不聽話就殺了你丈夫。”

王語心頭一痛。她毫不懷疑這番話的真實性,畢竟前不久朱友裕這個親兒子都差點因為一點小事被處死,何況她的男人朱友文隻是父皇的養子。

哢嚓!

薄薄的羅?被粗暴的撕開。

……

誇張的動靜就像在衙門裡挨板子的小偷。

“哈哈哈,人生極樂啊!”

朱聖快意江湖,豪邁大笑回蕩在室內。

王語屈辱的淚珠流個不停。

之後的好戲就是從地毯到珈藍神龕,從窗戶到牆壁,從躺在地上到摟在空中;屈從在淫威下的可憐人如同一個主人手裡的奴隸。

輕薄,浪蕩,恥辱,不堪入目。

李清照曾在《聲聲慢》寫道: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滴。

朱聖的實力深不可測,在禁忌之交的誘導下,在天仙般的王語寧死不降的硬氣下,這才又一次展現出來。

“等殺了李曄滅了唐國,朕就立友文當太子。”心曠神怡的朱溫放過了幾為廢人的兒媳婦,不失時機的畫了個餅。

要想多多飲到兒媳婦釀的瓊漿雨液,就得讓人有盼頭,有說服自己的理由啊。

若能再耍耍聖人的發妻何淑妃、平原公主,這輩子就算成功了。

朱聖最近的心情非常好。

無它。

形勢好。

稱製開國衝喜確實起到了作用。

橫海的盧彥已經接受了他的渤海王之封。當然,他也沒有丟棄長安授予的官職。這廝的態度很曖昧,暗裡和趙、魏、齊、鄆商量著共討朱逆,表麵上又對朱溫笑眯眯。

一如諸葛爽、王敬武、王重榮之人。

一麵是唐朝的使相、節帥,向李氏天子訴說赤忱忠心,一麵當著黃巢的臣子,宣誓與偽朝不同戴天;其忠誠隨著某一方的強弱變化而增減,是一個動量過程。誰強,就忠誰。誰絕對強,就絕對忠於誰。如果兩大陣營保持平衡,那就都忠,做兩家的臣,誰也不得罪。

朱溫懂。

名義上臣服他就足夠了。

隻要大梁持續變強,何愁這些人不忠?

李曄一死,怕不是盧彥威這家夥立刻就要派兒子來汴京做人質。而像王鎔、王師範那類豎子,肯定就直接降了。

杭州的錢鏐應該是還想在唐梁之間搖擺,沒接受他的爵位,但顧忌汴人南下,也悄悄派人帶著珍寶、表文來做了祝賀。

浙東觀察使董昌很讓朱聖意外。

冊封董昌為越王的使者抵達會稽後,董昌率文武百官出城十裡迎接,排場可謂隆重。朱聖找手下詢問,才知道董昌覬覦一字王位很久了,朝廷一直沒答應,心裡恨得牙癢癢。

他每年進貢那麼多財貨,憑什麼不能當越王?

另外的大喜,那就是李克用、李存孝這對假父子開戰了。甫聞,朱聖一度以為是晉人的陰謀,畢竟劉妃、蓋寓還有出到太原監軍的楊複恭都是智謀過人的老狐狸。派氏叔琮去偵查,結果才發現是真的。

三日前,討伐軍前鋒李存信已進抵琉璃陂!

真是父慈子孝。

老子說打人就打人,兒子說造反就造反。

朱聖龍顏大悅,立即以張歸霸為“應援昭義使”率三萬武士先行開赴上黨見機行事。囑咐——若能取潞州,則取之。若能招降李存孝,則招降之。若能殺之,則斬掉克用一臂膀。不

過公開上打出去的旗號還是伸張正義,意圖坐實李存孝“陰結汴人”的罪名。

嘿嘿,李克用不是懷疑兒子勾結朕麼。

此番看到大梁火速救援李存孝,你又該怎麼胡思亂想呢?

——

蒼白冷月的幽光撒進陷入死寂的禪室,王語美眸呆滯——自己居然被這個貌似天子實則一隻醃臢汙穢的老淫獸騙到一間供奉神祇的秘房瘋狂撻伐了一下午。

王語從充滿腥味的肥胖皮囊下爬了出來,意識一陣天昏地暗。每一寸肌膚都布滿了淤青和巴掌印,每一條筋骨都酸痛到似乎要解體,包括嘴巴在內的幾個地方更是又脹又痛又麻又腫。

王語忍著淒楚慢慢地把衣服穿好,顧不得整理淩亂的頭發,像蛇一樣爬下了床榻,爬出了經曆一場暴風雨的禪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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