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師跟李約克在聊天,鱷魚坐在角落裡發呆,茉莉依舊在寫東西,阿樂回房間睡覺了,女仆有條不紊地做著早餐。
如果忽略死去的三個人,屋子裡的畫麵還是很溫馨的。
“對不起,”紅芙咬了下嘴唇:“可以問下,你和李約克之前認識嗎?我其實覺得你有些眼熟。”
“我是個模特,”多麗絲低聲道:“或許你曾經在雜誌上見過我。我和李約克,是一夜的關係。”
“我懂了。”紅芙冷笑一聲:“他嘴裡沒一句真話吧?”
“應該是有的,”多麗絲頓了頓,抬頭看了眼李約克:“可要是他跟你告白,那一定是假的。”
李約克仿佛聽見了他倆的對話一樣,還朝著她們坐得地方看了一眼。
“兩個人?你很厲害啊!”楊大師還有心思開玩笑。
“楊大師,”李約克卻換了個話題:“我們不如去三樓看看畫,正好我有專業問題要請教你。”
楊大師的臉上有過一秒的遲疑,卻還是迅速答應了:“當然,有什麼不懂的,你可以問我。”
二人離開之後,金先生突然從一間房子裡走了出來,他身上都是灰塵。
茉莉停下了自己的寫作,看了過來:“你去做什麼了?”
“逛一下儲物間,沒有人去那裡,這很奇怪。”金先生壓低了聲音,像是不願意讓人聽見一樣。
可他們身邊離得最近的隻有那個聾啞人女仆。
“她又聽不見,”茉莉輕快地晃著雙腿:“你有什麼可以直接和我說。”
“我總覺得,她聽得見。”金先生也沒有證據,隻得迅速地換了個話題:“我剛剛從儲物間裡,找到了一本相冊。”
“相冊?”茉莉皺了皺眉:“這種東西會放在儲物間嗎?那豈不是上麵都是灰塵?”
“對,真的就在儲物間。”金先生又偷偷地看了眼旁邊那個女仆,卻發現對方依舊在忙自己的事,仿佛根本不關心他倆做了什麼一樣。“好像是故意丟在裡麵的,我還沒來得及看。”
這時候楊大師和李約克已經來到了三樓,他倆停在了一副十分抽象的畫作前麵。
這副畫上麵一團黑,然後又從中間分出了不同顏色的線條,看得人十分壓抑。
“這畫,到底是什麼意思呢楊大師,你能否跟我解釋一下?”李約克十分禮貌地詢問,卻沒想到楊大師竟然啞口無言了。
他過了一會兒才說道:“當時我心情比較壓抑,所以就,就隨便畫的。”
“隨便畫的?”李約克笑了笑:“那不愧是大師您啊,隨便畫的東西竟然就這麼得驚豔,實在是讓人佩服不已。”
這時候樓下的兩個人也已經翻開了相冊,第一張便是單人照。
那是一個有些猥瑣,膽怯的男人。
他坐在這棟彆墅前麵,像是被人強迫拍照的。
而在這張照片上標注了,這才是這棟彆墅的主人,那位傳說中孤僻的藝術家楊大師。
當二人合上相冊後,他們都對視了一眼,臉色難看極了。
多麗絲和紅芙朝著他們看了一眼,“你們怎麼了,臉色怎麼那麼差呢?”
紅芙走到了茉莉的旁邊,然後看到了那張照片。
幾秒鐘後,多麗絲已經要衝過去找假扮的楊大師理論了。
“我們,先不要著急。”鱷魚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坐到了他們身後:“現在敵在明我們在暗,所以我們不必驚慌,不如等等看他要做什麼再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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