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鐵羅漢可沒少孝敬鐵銀衣。
可如今,他竟被陸凡給廢了。
那就意味著,鐵銀衣少了一棵搖錢樹。
沒了鐵羅漢這棵搖錢樹,鐵銀衣還怎麼跟宋紅玉競爭舵主之位?
陸凡倒了杯茶,淡道:“你現在滾出去,我就原諒你的冒犯。”
“臭小子,你活膩了吧,竟敢這麼跟我說話?”鐵銀衣勃然大怒,一把抓住茶杯,隻見他右手瞬間發勁,將茶杯給捏爆了。
滾燙的茶水,沿著鐵銀衣的手背流下。
但鐵銀衣,卻是麵不改色,隻是冷冷地看著陸凡。
見此,張雨霏急忙起身說道:“鐵銀衣,休得放肆。”
“小丫頭,這沒你什麼事,你最好給我安分點。”鐵銀衣瞥了一眼張雨霏,隨後一把勾住陸凡脖子,“走吧小子,我們去外麵聊聊。”
啪嗒嗒。
突然,一個個手執橫刀的旗袍女子,在媚娘的帶領下,將鐵銀衣等人,給團團圍住了。
媚娘穿著一身紅色旗袍,修長的玉腿上,裹著紅色絲襪,她雙手環抱酥胸,扭著豐腴而又性感的玉臀,走到了鐵銀衣身後。
“鐵副舵主,在我的地盤上動手,是不是有點太不給我麵子了?”媚娘玉臉冰冷,聲音中夾雜著一絲殺氣。
鐵銀衣側頭看了一眼媚娘,冷喝道:“滾!”
“我媚娘的刀,已經很久沒有沾過血了。”媚娘突然拔出橫刀,斬向了鐵銀衣的後背。
麵對落下的橫刀。
鐵銀衣並未躲閃,而是雙腳發力,將勁氣彙聚到後背。
嘭。
隻聽一聲悶響,媚娘手裡的橫刀,竟被鐵銀衣的後背震飛了出去。
“你真當我的鐵布衫,是白練的嘛。”鐵銀衣冷笑一聲,猛地一轉身,揮拳擊向了媚娘的胸口。
媚娘雙臂交叉,擋住了鐵銀衣的重拳。
嘭。
一聲悶響。
媚娘竟被轟飛七八米遠。
在媚娘倒飛時,她伸開雙臂,鞋跟緊貼地麵,急速向後滑去。
最後,媚娘一個華麗的轉身,這才止住了身形。
“我的人,你也敢打?”陸凡驟然起身,抓起一塊茶杯碎片,劃向了鐵銀衣的左耳。
噗。
鮮血噴濺。
鐵銀衣的耳朵,竟被陸凡用茶杯碎片給割了下來。
“啊,混蛋!我要打爆你的狗頭!”鐵銀衣一手捂住流血的耳朵,一手握拳砸向了陸凡腦袋。
啪嘰。
隻聽一聲脆響,陸凡徒手捏住鐵銀衣的拳頭。
“是誰給你的勇氣,敢對我出手?”陸凡右手突然發勁,將鐵銀衣的拳頭給捏扁了。
哢嚓嚓。
骨頭碎裂般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大廳。
伴隨著一聲慘叫,鐵銀衣滿臉痛苦,重重跪到了地上。
正在二樓看戲的玉嬌龍,心下大顫,這怎麼可能?
堂堂半步宗師,竟被陸凡按在地上摩擦?
莫非陸凡是地境宗師?
“手下留情。”這時,玉嬌龍輕身一躍,穩穩落到鐵銀衣身後。
陸凡冷笑道:“玉嬌龍,你要救他?”
不管怎麼說,鐵銀衣都是天下會的副舵主。
如果玉嬌龍見死不救,她還怎麼執掌天下會?
玉嬌龍沉著臉道:“陸凡,給我個薄麵,饒他一命。”
“既然三老婆開口求情了,那我就放你一馬。”陸凡鬆開鐵銀衣的拳頭,一腳將他踹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