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象武出手狠辣,他這一掌,分明就是想要宋紅玉的命。
隻要宋紅玉一死,鐵銀衣就會順理成章的當上舵主。
到了那時,盧家就可以對宋家進行清算。
“大膽!”正在喝茶的陸凡,突然將茶杯丟出,砸到了盧象武的腦袋上。
啪啦。
茶杯爆碎。
隻聽盧象武慘叫一聲,身子橫飛而出。
沒了盧象武的壓製,宋紅玉五指並攏,擊中了鐵銀衣的喉嚨。
噗。
鐵銀衣仰頭吐血,後背重重落到了地上。
“陸凡,你真是太卑鄙了,你怎麼能偷襲我六叔呢。”盧小婉憤憤說著,急忙將盧象武給扶了起來。
陸凡冷笑道:“盧小婉,你能不能要點臉?明明是盧象武偷襲我嶽母在先。”
陸凡真的隻是玄境?
玉嬌龍柳眉緊縮,她是越來越看不透陸凡了。
單憑茶杯,就能擊飛地境宗師。
由此可見。
陸凡的實力,絕對不弱於宗師。
可即使如此,依然入不了玉嬌龍法眼。
原因很簡單。
陸凡隻怕是活不過明天。
據玉嬌龍所知,江北的陳菩薩已經率領百鬼,在前來江城的路上。
最遲今晚,陳菩薩就會抵達江城。
以陳菩薩的狠辣,又怎麼可能讓陸凡活著看到明天的太陽?
宋紅玉抱拳說道:“玉小姐,按照天下會的規矩,擅自插手決鬥,理應廢其四肢。”
此言一出。
盧象武等人,臉色大變,這宋紅玉,真是太不識趣了,竟然上綱上線。
的確。
天下會是有這條門規。
但又有誰會去較真呢。
現在鐵銀衣已經淪為廢人,對宋紅玉構不成任何威脅。
可宋紅玉呢,卻還要咬著盧象武不放,真是太不識趣了。
盧象武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指著宋紅玉的鼻子罵道:“臭婊子,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信不信,我一聲令下,滅了你宋家。”
“住口!”
玉嬌龍勃然大怒,一掌拍在盧象武胸口。
嘭噗。
盧象武仰頭吐血,後背重重砸到了酒桌上。
這盧象武,可真是無法無天。
動不動,就要滅人滿門。
難怪外公雷鈞天,對盧家頗有微詞。
玉嬌龍柳眉一挑,扭頭道:“宋舵主,盧象武已經被我打傷,也算是受到了懲罰,不如給我個薄麵,放他一馬。”
其實呢,宋紅玉隻是想逼著玉嬌龍表態。
斷不斷盧象武四肢,她根本不會在意。
但陸凡,卻很在意。
像盧象武這種人,要麼彆得罪,一旦得罪,就要將他置於死地。
否則。
等盧象武緩過神來,那遭殃的,可就是宋紅玉了。
“玉嬌龍,規矩就是規矩!難道盧象武,就可以不受天下會的門規?”陸凡臉色一寒,扭頭吩咐道:“陳漁,廢了他!”
“好嘞。”
正在嘬棒棒糖的陳漁,從後腰拔出一把雙刃鐮刀,徑直朝著盧象武走去。
見此,盧象武緊張道:“玉小姐,你都看到了,她根本沒有將你的話放在眼裡。”
紮紙匠?
陳漁?
據陸凡所知,陳漁是十八匠之一,最喜歡紮紙人。
但陳漁呢,有個癖好,就是喜歡紮宗師。
玉嬌龍很想出手阻止。
但她卻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擊敗陳漁。
更何況。
陳漁是幽冥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