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做偏門生意的原因。
曹家人丁不旺，隻有曹小寶這一個男丁。
就算曹小寶有錯在先，但他畢竟是曹家的子嗣，可不是誰都能打的。
見曹玉樓動了殺意，張雨霏急忙上前求情道：“曹老，請你看在張家的麵子上，放我朋友一馬。”
“誰求情都沒用。”曹玉樓一把推開張雨霏，殺氣凜然道：“打人償命，天經地義。”
這什麼霸道邏輯？
還打人償命？
難怪曹玉樓，能夠成為古玩大亨，果然夠狠。
鄭星瀚激動道：“曹老動了真火，那小子絕無生還的可能。”
“真是報應呀。”
“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禍。”
“這就是囂張的代價。”
盧小婉冷視著陸凡，滿臉幸災樂禍。
可接下來這一幕，卻震驚了所有人。
原本還殺氣凜然的曹玉樓，在走到陸凡麵前時，卻突然跪了下去。
曹玉樓哭喪著臉道：“陸先生，怎麼是你？”
陸凡拍了下曹玉樓的腦袋，寒著臉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囂張了？”
仗著有幽冥殿做靠山。
曹玉樓平日裡，可沒少狐假虎威。
但他不該在陸凡麵前裝逼。
陸凡俯視著曹玉樓，呲牙笑道：“你跟彆人裝逼可以，跟我裝，弄死你。”
一旁站著的曹小寶，揮拳呐喊：“爺爺，起來揍他呀。”
“你個鱉孫，還不滾過來給陸先生道歉。”曹玉樓氣得破口大罵，將曹小寶按到了陸凡麵前。
好險呀。
曹家差點因此而滅門。
一想到在珍寶閣前，陸凡用雷法滅掉李淳罡的場景，曹天雄就有點不寒而栗。
曹天雄踹了曹小寶一腳，怒罵道：“你個孽子，還不趕緊道歉。”
莫非陸凡，是隱藏的大佬？
來不及多想。
曹小寶急忙給陸凡磕頭賠罪。
“出什麼事了？”
“曹家為何如此忌憚陸凡？”
“莫非陸凡，還有什麼大背景不成？”
圍觀的人，小聲議論道。
就連鄭星瀚，也被嚇得不輕。
要是陸凡真有通天背景。
彆說是他鄭星瀚，就算是整個鄭家，也得跟著賠罪。
盧小婉忍不住上前道：“曹老，你是不是認錯人了？陸凡連請柬都沒有。”
曹玉樓板著臉道：“陸先生是我的貴賓，他需要請柬嗎？”
貴賓？
鄭星瀚等人著實被嚇得不輕，能當曹家的貴賓，怎麼著也得是京都大少吧。
“曹老，你沒必要給陸家麵子，陸凡隻是陸家的棄少而已。”恰在此時，江北王陳青蟒帶著蔡重陽等人，緩步走了上前。
“陸家棄少？”
“莫非陸凡，是陸龍圖的兒子？”
“難怪曹家會對他低頭。”
鄭星瀚等人，議論道。
區區陸家，又怎麼能跟冥皇相提並論呢。
幽冥殿可是號稱十萬幽靈。
隻要陸凡一聲令下，十萬幽靈就可以踏平陸家。
陳青蟒走到陸凡麵前，冷笑道：“小子，後天就是中元節，需不需要我給你定口棺材？”
陸凡嘴角上挑，似笑非笑：“一口棺材怎麼夠你陳家用？”
“大膽！你個小野種，竟敢這麼跟江北王說話！”說著，從陳青蟒身後走出一個青袍道人，他身材高瘦，滿臉麻子，眼睛死死凝視著陸凡。
張雨霏一眼就認出了青袍道人，忍不住驚呼道：“無敵道人葛鬆？”
“什麼？”
“難道他就是龍虎山的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