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凡,我們的圈子,不是誰都能進入的,你硬要擠進來,隻會丟人現眼,淪為笑柄,何苦呢。”段飛熊優雅的喝著紅酒,眼神高高在上,語氣中更是充滿譏諷。
麵對雷洛山等人的羞辱,陸凡並未生氣,而是品嘗了一口。
看陸凡的表情,似是在品酒。
段飛熊輕哧道:“切,裝模作樣。”
“你要是能品出是什麼酒,我鮑惜霜就喊你一聲爸爸。”鮑惜霜語帶譏諷,想要看陸凡出醜。
可惜呀,鮑惜霜注定會失望。
論品酒。
陸凡敢稱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
“酒香細膩,酒質豐富充實,容易入口,還略帶杏仁香味,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1945年的羅曼尼康帝黑皮諾,售價大概在四百萬。”陸凡翹著二郎腿,靠在椅子上,娓娓道來。
雷洛山越聽越心驚,質問道:“你是不是偷看標簽了?”
陸凡輕笑道:“蠢貨!你這酒,有標簽嗎?”
為了裝低調,雷洛山特意撕了標簽。
陸凡上哪去偷看?
鮑惜霜的臉色,像是吃了蒼蠅一樣難看。
陸凡打趣道:“鮑魚,你可以喊我爸爸了。”
鮑惜霜慍怒道:“這又不是在床上,我憑什麼喊你爸爸。”
這信息量,有點大呀。
沒想到鮑惜霜,玩的還挺開。
陸凡冷嘲熱諷道:“你天下會輸不起,就彆學人大放厥詞。”
“誰說我天下會輸不起?”雷洛山臉色鐵青,扭頭道:“鮑舵主,願賭服輸。”
礙於雷洛山的麵子,鮑惜霜隻好不情願地喊了一聲:“爸爸。”
陸凡譏諷道:“我可沒你這麼騷的女兒。”
“你……!”鮑惜霜氣得酥胸亂顫,但也隻好打碎牙往肚子裡咽。
正說著,南宮羽鳳帶人走了上前,她穿著性感,一襲黑色包臀裙棲身,將她豐腴的身材,全都給呈現了出來。
“你們幾個,可以滾了,待會有大人物要來這玩。”南宮羽鳳摘下墨鏡,居高臨下地看著陸凡等人。
正在氣頭上的鮑惜霜,怒斥道:“憑什麼?”
啪。
南宮羽鳳扇了鮑惜霜一耳光,厲聲道:“就憑我有錢有勢,這個理由,夠不夠?”
“你個臭婊子,竟敢打我?”鮑惜霜勃然大怒,一拳砸在南宮羽鳳鼻子上。
噗。
鮮血噴濺。
南宮羽鳳慘叫一聲,身子向後倒去。
正在品酒的雷洛山,突然摔碎酒杯,厲聲道:“你們是活膩了嘛,竟敢與我天下會為敵?”
“媽的,老子之前受的鳥氣,總算是可以發泄了。”段飛熊爆了聲粗口,抓起酒瓶,砸向了南宮羽鳳的腦袋。
啪啦。
瓶碎頭破。
隻見南宮羽鳳饅頭流血,慘不忍睹。
“犯我天下會者,雖遠必誅。”段飛熊狂嚎一聲,一拳一個,將南宮羽鳳帶來的人,全部打倒在地。
南宮羽鳳擦了擦臉上的鮮血,怒罵道:“你們一群土包子,竟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鮑惜霜掄起巴掌,將南宮羽鳳扇倒在地。
一直坐著看戲的陸凡,好心提醒道:“鮑魚,她可是金世豪的未婚妻。”
“金世豪算個屁呀。”
“他敢來,我也照打不誤。”
鮑惜霜腳踩南宮羽鳳的腦袋,囂張跋扈,不可一世。
段飛熊瞥了一眼陸凡,譏笑道:“慫包一個,你放心,金世豪來了,我替你頂著。”
“你頂得住嗎?”就在此時,金世豪推了推金絲邊框眼鏡,帶著魏擒虎等人,氣勢洶洶地走了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