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有種你彆靠女人,咱倆光明正大的打一場。”餘文泰拚命掙紮著,在他看來,陸凡隻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應該沒多大本事。
陸凡若有所思道:“餘從戎是你什麼人?”
餘文泰咬牙切齒道:“他是我爸,但我餘文泰,能有今天的實力,跟他沒有半點關係。”
陸凡輕哧道:“這種鬼話,你信嗎?”
“你……。”餘文泰一時氣結,強忍著怒火道:“是男人的話,就跟我單打獨鬥。”
陸凡微微擺手,示意陳漁鬆開餘文泰。
像餘文泰這種武二代,目空一切,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但他運氣不好,遇上了陸凡。
陸凡嘴角微微一挑,冷笑道:“敗你,隻需一個彈指。”
“大言不慚!”餘文泰頓覺羞辱,隻見他雙手舞動,如穿花蝴蝶,朝著陸凡攻了過去。
竹葉手以霸道剛猛著稱。
論殺傷力。
遠在鐵砂掌之上。
看著衝上前的餘文泰,陸凡隻是屈指一彈,就聽‘嘭’的一聲,他竟被彈飛十幾米遠。
等餘文泰落地時,額頭早已鮮血淋漓。
“這怎麼可能?”顧采薇揉了揉眼睛,一臉不可思議道:“隻是一個彈指,就將餘宗師彈飛十幾米遠?”
幸好陸凡留手了。
要不然。
餘文泰的腦袋,早都被他一指彈爆了。
陸凡冷笑道:“餘文泰,你可服氣?”
“我是打不過你,但我老子可以。”為了挽回顏麵,餘文泰顧不了那麼多,隻好撥通餘從戎的電話。
等到電話打通,餘文泰毫不顧忌形象,大喊道:“爸,我被人打了,你趕緊來一趟荷花池。”
眾所周知。
餘從戎是武道盟的客卿長老,身份尊貴。
饒是盟主白浮屠見了他,也得畢恭畢敬。
顧采薇臉上竊喜,幸災樂禍道:“臭土鱉,你死定了,餘宗師的父親可是暗夜軍總教頭,他一口氣,就可以噴死你。”
陸凡懶得多看顧采薇一眼,而是淡淡吩咐道:“小漁,掌嘴。”
“好的主人。”
陳漁呲著一對小虎牙,一手掐著顧采薇脖子,一手掄起,狠狠抽向了顧采薇的臉。
啪,啪。
響亮的耳光聲,傳遍了整個荷花池。
“媽的,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打我餘從戎的兒子?”這時,一個穿著黑色的老者,帶著白玉蟾等人,殺氣騰騰地走了上前。
緊隨其後的白玉蟾,背負雙手,寒著臉道:“不管是誰打的,都要償命。”
話音一落。
密密麻麻的黑影,烏壓壓襲來,將陸凡等人團團圍住。
“武道盟少主白玉蟾?”
“嘶,真沒想到,連他都來給餘宗師撐腰了。”
“小夥子,你現在求饒,還來得及。”
一些好心人,不忍看著陸凡被沉入河底,而是一個勁地朝他使眼色。
但陸凡,卻像沒事人一樣,自顧喝著紅酒,吃著煎鵝肝。
好似。
所謂的武道盟少主,暗夜軍總教頭,在他陸凡眼裡,不過是土雞瓦狗,彈指可滅。
“有殺氣?”正打算喝酒的陸凡,突然扭頭看向了湖麵。
遠遠望去。
隻見畫舫上,站滿了黑影,他們或是抱劍,或是背刀,或是持斧,或是握弓。
隨著畫舫的靠岸。
恐怖的殺氣,貼著湖麵襲來,壓得媚娘、陳漁等人喘不過氣來。
“哎呦呦,是誰這麼囂張,竟敢打我顧家人的臉?”恰在此時,一個蒙著麵紗,穿著黑色束身裙,玉腿上裹著黑色絲襪的妖嬈女子,從畫舫上跳下,落到了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