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噗。
嘭噗。
突然,陸凡連開兩槍,射穿了崔漠北的雙腿。
“啊,我的腿!”崔漠北慘叫一聲,癱軟倒地,原本漆黑的柏油路麵,很快就被鮮血染紅。
他還真敢開槍?
難道他不懼座山雕?
寧青王著實被嚇得不輕,他誰都不怕,就怕陸凡這種不要命的主。
“一個億是吧?我現在就給你。”寧青王徹底被嚇破了膽,急忙掏出手機,就要給陸凡轉賬。
陸凡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寧少,你的命金貴,得五個億。”
“五個億?”
寧青王臉色一寒,大怒道:“你怎麼不去搶?”
啪。
陸凡反手抽了寧青王一巴掌,呲牙笑了笑:“怎麼?我搶的還不夠明顯嗎?”
整日打雁,卻被雁啄了眼。
這可真是陰溝裡翻船呀。
為了活命,寧青王彆無選擇,隻好花五個億賣命。
等到五個億到賬,陸凡轉而看向崔漠北,不冷不淡道:“崔少,你是選擇賠錢,還是選擇償命。”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崔漠北用腦袋頂住陸凡的槍口,一臉囂張道:“我賭你不敢開槍!”
好歹也是道上混的,他怎麼能被一把破槍嚇到?
江南太子爺的名頭,可不是白叫的。
“那你去死吧!”陸凡眉頭一挑,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卻見子彈瞬間貫穿崔漠北的眉心。
噗。
灼熱的鮮血,沿著崔漠北的後腦勺噴出,嚇得寧青王當場跪地。
他怎麼敢殺崔漠北?
要知道。
崔漠北可是座山雕最寵愛的兒子。
但凡在道上混的。
誰不知道座山雕崔金魁的威名。
傳聞說,座山雕崔金魁鑲著一口大金牙,一雙鐵爪,打遍江南無敵手,號稱大宗師下第一人。
前往龍角灣的路上。
還處在惶恐中的曹紙鳶,給陸凡說了不少關於座山雕的事情。
總結起來,就是一句話,寧惹閻羅王,莫惹座山雕。
座山雕此人心狠手辣,殺人如麻。
現在陸凡殺了崔漠北。
以座山雕的性子,鐵定不會善罷甘休。
此時的龍角灣,人影綽綽。
前來觀禮的人,數不勝數。
像一些比較有實力的人,直接占山為王,不讓外人登山。
比如說宋南梔,她就帶著一幫人,占據了一座山頭,坐在太陽傘下,悠哉悠哉地喝著茶,一雙黑絲美腿,嫵媚動人。
“滬上兩朵花之一的宋南梔,竟然也來湊熱鬨了?”曹紙鳶一眼就認出了宋南梔,忍不住暗暗咋舌道:“這妖女,可不好惹呀。”
陸凡點了點頭,深以為然道:“是不好惹,胸小的女人,脾氣差。”
“你不要命啦?宋南梔耳力極好,要是被她聽到,你隻怕是難逃一死。”生怕陸凡再說出什麼大逆不道的話,曹紙鳶急忙捂住他的嘴,對著宋南梔點頭示好。
正在太陽傘下乘涼的宋南梔,氣得直磨牙,這混蛋,果然嫌棄我胸小,看來,還得讓那位小神醫揉一揉才行。
宋南梔暗暗發誓,總有一天,她會拿豐腴的酥胸憋死陸凡。
“咦?那不是座山雕嗎?他怎麼帶了那麼多人前來?”宋南梔瞥了一眼山下,卻見一個穿著貂皮大衣的光頭男子,呲著一口大金牙,帶著寧青王等人,氣勢洶洶地朝著陸凡走去。
這下有好戲看了。
看來地下皇,是要折損一位大將了。
得罪誰不好,偏要得罪屠儘天下的血浮屠。
隨著座山雕的上前。
一些觀禮的人,如避蛇蠍,紛紛朝著兩側退避。
看著密密麻麻的人影,曹紙鳶嚇得麵如土色,一把抓住陸凡胳膊,緊張道:“大叔,現在怎麼辦?要不還是投降吧?”
“現在才投降,是不是有點太晚了?”座山雕踏著真皮軍靴,呲著一口大金牙,一個震腳落地,卻見方圓十米的地麵,瞬間塌陷,勢不可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