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陸凡必須給她找幾個厲害的保鏢。
陸凡撥通齊武夫的電話,淡道:“齊老,以你的名義,替我約幾個人。”
“你想約誰?”電話那頭的齊武夫,滿臉疑惑。
陸凡笑道:“待會我將名單發給你。”
短短一小時不到。
顧雪岩被殺的消息,就傳到了趙挽歌耳中。
可詭異的是,趙挽歌不僅一點都不傷心,反倒是拍手叫好。
顧雪岩一死,他留下的產業,勢必會成為她的囊中之物。
“小姐,八大門主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您再不過去,他們就要走了。”這時,一個穿著黑色包臀裙的女子,緩步走了上前。
趙挽歌一襲黑裙棲身,優雅地喝了口紅酒,冷笑道:“誰敢走,我就殺了誰。”
地下會議室。
這裡燈光昏暗,偌大的圓桌前,坐著八個黑袍人,他們全都戴著麵具,似是不想被人看到真容。
“龍門的趙挽歌,也太狂了點吧。”蠱門門主率先發話,他撫摸著一條赤鏈蛇,嘴角泛起了一抹陰冷的笑容。
索命門門主荊刺秦擦拭著長劍,冷笑道:“小丫頭片子,也配代表九門提督主持會議?”
“怎麼?荊門主是在懷疑九門提督的眼光?”說話的,正是九門之一,蘭花門門主幻姬,她精通各種幻術,可以殺人於無形之中。
荊刺秦怒罵道:“臭娘們,信不信老子一劍劈死你?”
“大言不慚!”正在繡花的幻姬,猛地一抬頭,將手中的五色線射了出去。
刹那間。
荊刺秦手中的長劍,就被五色線給纏住了。
“住手!”這時,一襲黑裙棲身的趙挽歌,踩著高跟鞋,緩步走了上前。
隨著趙挽歌的出現。
幻姬隻好收起五色線,繼續繡著花。
“媽的,你蘭花門不就是一群娼妓嗎?有什麼可狂的。”荊刺秦暗罵一聲,悻悻坐了下去。
啪嘰。
突然,一隻白皙的玉手落下,將荊刺秦拍到了地上。
誰都沒想到。
不顯山不露水的趙挽歌,一隻手就降服了荊刺秦。
要知道。
荊刺秦可是天境中期的至尊。
“荊門主,你的話,有點多了。”趙挽歌用力一捏,就見荊刺秦的腦袋上,多了五道血淋淋的指印。
荊刺秦慘叫道:“饒命呀趙門主。”
趙挽歌冷眼掃視一圈,厲聲道:“十天後,九龍玉璧會在魔都進行拍賣,我希望你們八人,能夠齊心協力,將它拍到手。”
“是。”
荊刺秦、幻姬等人,異口同聲道。
回到玉皇酒店的顧傾城,衝了個澡後,就光著身子爬上了陸凡的床。
正在打電話的陸凡,強作鎮定道:“羽凰,你到家了嗎?”
“快了。”電話那頭的南宮羽凰,壓低聲音說道:“等我退了婚,就去找你。”
“羽凰,其實你根本不用退……。”陸凡話還沒說完,卻見顧傾城騎到他的身上,將一對雪白的酥胸壓了上去。
就這規模,差點將陸凡給活活憋死。
她的肌膚,如凝脂白玉,細嫩光滑。
修長的玉腿,蜷縮在床上,白皙的雙手,按住了陸凡的胳膊。
“陸凡,你聽說過大禹治水嗎?”顧傾城甩了下身後的長發,紅潤的櫻唇,湊到陸凡耳邊,聲音極具誘惑。
陸凡點頭道:“聽說過。”
“水災泛濫,怎麼少得了定海神針。”顧傾城嫵媚一笑,將陸凡的衣服給拔了下來。
陸凡苦笑道:“傾城,待會還有飯局呢。”
“你不覺得我秀色可餐嗎?”顧傾城撅起白皙的翹臀,跪趴在床上,一副任人采摘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