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憑一隻手,就降服了座山虎。
也難怪,楊伊人能跟宋南梔,並稱為滬上兩朵花。
染血的玫瑰。
殺人不眨眼。
這可不是說著玩的。
“座山虎,我十佬會的宗旨是鋤強扶弱,而不是仗勢欺人。”楊伊人玉手一握,就聽‘哢嚓’一聲脆響,孟正豪頓覺手腕傳來一陣刺痛,身子癱軟跪地。
孟正豪嚇得臉色蒼白,顫聲說道:“對不起大小姐,我錯了。”
見孟正豪服軟了,楊伊人這才鬆開他的手腕,不冷不淡道:“丟人現眼的東西,還不滾。”
“是,是。”
孟正豪連連點頭,急忙扶起孟瑤,轉身帶人離去。
孟正豪此人頭長反骨,有朝一日,勢必會背叛地下皇。
要不是楊伊人突然出手。
他隻怕早已淪為了一具屍體。
上了車的孟正豪,罵罵咧咧道:“楊伊人這臭婊子,竟敢讓我當眾出醜,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
孟瑤擦了擦臉上的鮮血,陰厲道:“爸,要不我們去找宋南舟吧?他不是一直想拉攏你嗎?”
“也好!”
“楊伊人不仁,那就休怪我不義!”
孟正豪一拳砸碎車窗玻璃,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天上宮闕。
這裡是魔妃的地盤。
還從來沒有誰,敢在這裡撒野。
但凡魔都人,大都聽說過這麼一句話,魔都亂不亂,魔妃說了算。
除了魔妃勢力強大外,還有一個主要原因。
那就是魔妃,掌握著不少權貴的黑料。
一旦這些黑料曝光,足以毀滅一個家族。
進了天上宮闕,楊伊人將陸凡拽到角落,氣呼呼地質問道:“小淫賊,你到底對我的左胸做了什麼?”
經過陸凡的一番揉捏。
楊伊人的左胸,竟然腫了好幾圈。
這讓她又羞又怒。
陸凡乾笑道:“你要是嫌大的話,我可以再揉回去。”
楊伊人玉臉一紅,氣鼓鼓道:“誰會嫌胸大?”
陸凡小聲試探道:“要不我把你的右胸揉大點?”
“小淫賊,算你狠!”楊伊人強忍著心中的怒火,看來,也隻能這麼辦了。
搞定楊伊人後,陸凡才找到曹紙鳶,開始了海吃胡喝。
還彆說,這酒會的自助餐,還真是美味。
曹紙鳶撚起一塊桂花糕,笑道:“陸大哥,你嘗嘗這桂花糕,香酥軟糯甜。”
“你長得這麼漂亮,說什麼都是對的。”陸凡猛嘬了一口,差點將曹紙鳶的手指吸進去。
曹紙鳶羞紅著臉道:“陸大哥,你嘬到我的手了。”
陸凡打趣道:“紙鳶,你的手跟桂花糕一樣,香酥軟糯甜。”
這小淫賊,道行挺深呐。
說起土味情話來,臉不紅心不跳,一看就是花叢老手。
楊伊人柳眉緊皺,就想著上去勸勸曹紙鳶,免得她被陸凡禍害。
“本少接到舉報,說有人偽造邀請函,意圖刺殺雲天王,其心可誅。”恰在此時,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帶著孟正豪跟孟瑤等人,殺氣騰騰地走了上前。
“誰這麼大膽,竟敢刺殺雲天王?”
“哼,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
“誰說不是呢,雲天王位高權重,刺殺他跟送死,有什麼區彆。”
一些所謂的權貴名流,舉著紅酒杯,小聲議論起來。
曹紙鳶拽了拽陸凡胳膊,小聲道:“陸大哥,他叫宋南舟,是魔都四少之一,跟寧青王齊名,貪財好色,嗜賭如命。”
看來這孟正豪,是有點不太服氣呀,竟找了宋南舟前來替他出頭。
也罷。
不如就借此機會,殺雞儆猴。
免得一些跳梁小醜,無休止地找陸凡麻煩。
“小赤佬,你的邀請函呢。”宋南舟冷視著陸凡,眼神高高在上,絲毫未將他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