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一定是大哥取代寧青帝,當上了天下行走,寧青侯懷恨在心,才派人綁架你的。”王奔對著黑衣人的臉,狠狠踹了一腳。
何止是綁架。
寧青侯隻怕是想睡了她。
可被下藥的事,王妖嬈卻隻能閉口不談。
畢竟。
這事關她的清白。
“打包送給寧青侯。”王妖嬈裹緊睡袍,轉身離去。
所謂的打包,就是剁碎。
王妖嬈對待敵人,從不心慈手軟。
等到王奔一行人走遠,陸凡噘著嘴,與楚瀟瀟紅潤的櫻唇對碰在一起。
正在昏睡的楚瀟瀟,竟下意識迎合起來。
不知為何。
楚瀟瀟逐漸喜歡上了這種感覺。
“啊,淫賊,你在乾什麼?”楚瀟瀟突然意識到什麼,急忙睜開了眼睛。
陸凡一本正經道:“我是在救你,還差一口。”
“什麼還差一口?”楚瀟瀟話剛一說完,就被陸凡噘嘴堵住了嘴。
姑奶奶的初吻呀。
楚瀟瀟肺都氣炸了,她珍藏多年的初吻,就這麼沒了。
最可恨的是。
陸凡竟還伸了舌頭。
“小丫頭,你服不服,不服的話,我再來一口。”陸凡隻是撅了下嘴,就嚇得楚瀟瀟亡命奔跑。
再不跑,又得被陸凡啃上一口。
楚瀟瀟意識到,她是遇上了狠人。
等陸凡回到花園時,卻見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正在跟曹紙鳶攀談。
青年叫楚瑟,是楚瀟瀟的胞弟。
“紙鳶,你明天有時間嗎?我想請你吃頓便飯,儘下地主之誼。”楚瑟端起紅酒杯,滿臉期待地看著曹紙鳶。
像楚瑟這種公子哥,根本入不了曹紙鳶的法眼。
更何況。
曹紙鳶早已心有所屬。
見陸凡走了上前,曹紙鳶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笑著說道:“楚瑟,他叫陸凡,是我男朋友。”
“男朋友?”楚瑟臉色蒼白如雪,像霜打的茄子,蔫不拉幾的。
哎,真是沒辦法。
誰讓陸凡是招蜂引蝶的體質呢。
他的氣質實在是太過出眾,自內向外散發,滔滔不絕。
“喂,你的手往哪抓呢,信不信姑奶奶廢了你。”就在陸凡準備安慰蕭瑟時,卻從不遠處,傳來楚瀟瀟憤怒的聲音。
尋聲望去。
一個穿著黑色中山裝的青年,正帶著豬朋狗友,在調戲楚瀟瀟。
“咦?那不是裴玄黃的書童裴慶嗎?”
“一個小小的書童,就敢如此猖狂?”
“哎,誰讓他老子是裴元武呢。”
“血手閻王裴元武?”
圍觀的人,如避蛇蠍,紛紛向後退去。
裴慶打了個酒嗝,指著楚瀟瀟的鼻子罵道:“你個臭婊子,穿得這麼騷,不就是讓人睡的嗎?”
“睡你媽去!”楚瀟瀟可是個暴脾氣,隻見她掄起巴掌,狠狠抽了裴慶一耳光。
貴為裴玄黃的書童。
裴慶哪被人如此打過。
就算是王奔這種頂級大少,也得給他三分薄麵。
“臭婊子,你找死!”裴慶擦了下嘴角的血絲,突然一腳踢出,將楚瀟瀟踹飛數米遠。
見楚瀟瀟被欺負,楚瑟大怒道:“敢打我老姐,我跟你拚了。”
“跟我裴慶拚,你有這個實力嗎?”裴慶吐了口血沫,掄起巴掌,將楚瑟扇倒在地。
像楚瑟這種公子哥,根本沒練過武。
隻是挨了裴慶一耳光,他就再也站不起來了。
“臭婊子,我肯睡你,那是你的福氣。”裴慶獰笑一聲,突然出手,掐向了楚瀟瀟的脖子。
眼瞅著。
楚瀟瀟就要被裴慶鎖喉。
但就在此時,陸凡一把抓住裴慶的手腕,冷笑道:“我還真想跟你拚下實力,看咱倆誰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