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戒備心挺強呀。”宋老一屁股坐到太師椅上,拉開書桌的抽屜,從裡麵拿出一份文件。
齊武夫拍了拍陸凡的肩膀,笑道:“小子,簽個字,你就是國士了。”
“國士?”
陸凡有點不明其意,拿起文件掃了一眼。
王侯將相,國士無雙。
所謂的國士,其實就是一種身份的象征。
就算是陸龍圖、寧軒轅等人,見了國士,也得以禮相待。
宋老五指輪彈,敲打著書桌,不緊不慢道:“小家夥,有了這層身份,就相當於得到了內閣的庇護。”
內閣。
那可是一切權力的中樞。
尤其是內閣閣老,絕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
像護龍閣、龍殿以及鎮國殿等,都得聽從內閣的調遣。
“真不是算計我?”正要簽字的陸凡,總覺得心裡有著一絲不安。
畢竟。
眼前這兩位,可都是老狐狸,不得不防。
宋老板著臉道:“小家夥,你質疑小齊的人品,老夫可以理解,但我宋儘忠一生行事,光明磊落,難道你還信不過嗎?”
“這倒是。”陸凡覺得有理,果斷在申請書上簽字。
倒是齊武夫,滿臉不悅,好像他的人品,有多差似的。
但宋老,畢竟是他的老首長。
就算他再怎麼不服,也隻能忍著。
彆看宋老早已退居二線。
但他跟內閣閣老,交情深厚。
不誇張地說。
宋老一句話,可以改變無數人的命運。
這其中,也包括齊武夫。
宋老收起文件,若有所思道:“寒門難出國士,小家夥,接下來的路,就全靠你自己了。”
陸凡緊張道:“什麼意思?”
宋老乾笑道:“哈,沒什麼意思,老夫就是提醒你,以後走夜路的時候小心點。”
寒門難出國士?
那豈不是說,陸凡已經在無形之中,得罪了不少門閥士族。
“宋老,晚輩才疏學淺,隻怕是難以勝任國士,不如讓葉無道來當國士吧。”陸凡一把抓著葉無道,將他推到了宋老麵前。
不等葉無道表態,齊武夫連連擺手:“不行,他腎虛。”
陸凡鄙夷道:“當國士,跟腎虛有毛的關係。”
齊武夫臉不紅心不跳,一本正經道:“讓腎虛的人當國士,豈不顯得我大夏無人?”
“對對對,腎虛的人,不能當國士。”葉無道小雞啄米地點著頭。
為了不當國士。
葉無道可真是連臉都不要了。
看來選國士,就是選命硬的人。
命不硬,怎麼跟門閥士族對抗?
回到天上宮闕時,魔妃早已在浴室等候多時。
為了侍寢。
可把魔妃給熬死了。
“冥皇,我等你等得花兒都謝了。”魔妃酥胸挺拔,手裡端著一杯紅酒,精致的臉上,多了一抹酡紅,似是有點喝醉了。
陸凡皺眉道:“你等我乾什麼?”
“還能乾什麼,當然是侍寢了。”魔妃放下酒杯,從溫泉裡走了出來,水漬沿著她白皙的玉腿流下,她抖了抖濕漉漉的長發,邁著冰肌玉足,一步步朝著陸凡走去。
久旱逢甘霖。
而陸凡,就是魔妃的甘霖。
隻是這甘霖,才澆灌過王妖嬈,隻怕是沒剩下多少。
陸凡乾笑道:“魔妃,我能不能請天假?”
“那怎麼能行?”
“花可以謝,但你不能謝。”
“肥沃的土地,怎麼少得了甘霖的滋養?”
魔妃白皙的玉臀上沾滿了不少水漬,她使勁抖了幾下,這才慢慢扭過頭,示意陸凡千萬不要憐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