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猖狂了吧?
宋破擄沉著臉,緩步上前。
“拜見宋天王。”
前來赴宴的人,紛紛向後退避。
由於光線昏暗。
再加上宋破擄的注意力,全都在李蒼昊跟呂聖文之上。
所以,他根本沒有看清陸凡的臉。
“李少,是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的?”見李蒼昊滿臉是血,宋破擄急忙衝上前,將他給扶了起來。
論實力。
李家遠在宋家之上。
如今。
李蒼昊被打成這逼樣。
他宋家,隻怕是難辭其咎。
李蒼昊伸指點了點陸凡,咬牙切齒道:“宋天王,給我廢了他。”
“給我一分鐘。”宋破擄整了整戎裝,轉身朝著陸凡走去。
“死定了!”
“宋天王要發飆了!”
“哼,不知死活的東西,竟敢在宋家的地盤鬨事!”
一些跟李家、呂家交好的人,滿臉幸災樂禍。
仗著有宋破擄做靠山,呂聖文怒罵道:“小赤佬,還不趕緊跪下求饒。”
“聒噪!”
陸凡抓著呂聖文的腦袋,狠狠砸向了鋪滿碎玻璃的地麵。
噗,噗。
鮮血噴濺。
呂聖文殺豬般慘叫,他滿臉是血,還有不少玻璃渣子,刺入了他的皮膚。
敢當著宋破擄的麵行凶。
真是無法無天。
“大膽!你眼裡,可有我宋破擄?”宋破擄踏著軍靴,揮拳擊向了陸凡的麵門。
可等衝到陸凡麵前時,宋破擄頓覺雙膝一軟,差點跪在地上。
血浮屠?
怎麼是這個煞神?
宋破擄急忙收拳,顫道:“陸先生。”
“宋破擄,你的官威,蠻大的嗎?”陸凡眼神犀利,死死凝視著宋破擄。
見陸凡竟敢直呼宋破擄的名諱,呂聖文大喊道:“放肆!宋天王的名諱,也是你這小赤佬能喊的?”
“閉嘴!”宋破擄瞪了一眼呂聖文,掄起巴掌,抽到了他的臉上。
啪噗。
鮮血噴濺。
呂聖文臉上的皮膚,竟被硬生生打破。
此刻。
李蒼昊等人,徹底被嚇破了膽。
陸凡一臉殺氣道:“不想死的話,全都給我跪下。”
“誰敢不跪,就打斷他們的狗腿。”宋破擄大手一揮,就見一個個荷槍實彈的人衝上前,就要執行他的命令。
刹那間。
之前羞辱陸凡的富二代們,全都自食惡果,跪到了玻璃碎片上。
很快,膝蓋就被鮮血染紅。
“我李蒼昊認栽,但我想知道,你叫什麼名字。”李蒼昊再有不甘,也隻好跪在地上道歉。
陸凡淡道:“我叫陸凡,無名小卒一個。”
“你就是血浮屠?”李蒼昊頓覺渾身發軟,腦海裡一片空白,後背涼氣更是直逼天靈蓋。
人的名,樹的影。
之前出言羞辱陸凡的人,紛紛磕頭賠罪。
一些膽怯的人,早已被當場嚇尿,昏厥過去。
“陸先生,我女兒突發怪病,還請您前往救治。”這時,宋破擄將一張金色房卡,遞到了陸凡手中。
眼瞅著。
生日晚宴就要開始。
可宋南梔,竟得了怪病。
所謂醫者仁心。
不管真假,陸凡都要前往看一眼。
按照宋破擄提供的房卡,陸凡很輕易就打開了宋南梔的閨房。
昏暗的燈光下。
隻見一個肌膚勝雪的女子,正在木桶裡泡澡。
“誰?”宋南梔玉臉微變,急忙捂住雪白的酥胸。
陸凡撩開垂掛的紅色簾子,笑道:“宋小姐,令尊說你得了怪病,我是來給你治病的。”
怪病?
宋南梔玉臉一紅,老爹就那麼怕她嫁不出去嗎?
但話又說回來。
像陸凡這麼優秀的人,又有哪個女子不動心?
“啊,先生,我的胸口好痛,您趕緊過來摸一下。”宋南梔故意提高嗓門,攤開雪藕般的玉臂,豐腴性感的玉體,徹底暴露在陸凡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