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同時,宴會廳的燈光,全部聚焦在宋南梔身上。
今晚的宋南梔,穿了條白色魚尾裙,她雪白的酥胸,高高隆起,似是要掙破束縛。
她白皙的玉腿上,裹著一層薄薄的白色絲襪。
一雙鑲鑽的高跟鞋,在燈光的照射下,是那麼的璀璨。
櫻桃紅唇水蛇腰。
纖纖玉腿冰肌足。
她的玉足,宛如羊脂白玉,嬌嫩滑潤。
“魔都王家,攜玉如意一對,前來祝賀。”說話間,王騰帶著王妖嬈等人,率先走上前。
宋破擄抱拳笑了笑:“賢侄,請入座。”
隨著王騰等人的落座。
前來道賀的人,紛紛上前獻禮。
“天下會玉嬌龍,攜翡翠珠一顆,前來祝賀。”
“十佬會楊伊人,攜寶劍一把,前來道賀。”
“天上宮闕魔妃,攜夜明珠一顆,前來道賀。”
幾乎同時,三女緩步上前,驚豔全場。
跟在楊伊人身後的,赫然是南海惡蛟跟北海巨鱷。
這倆貨走去路來,扭臀擺腰,囂張的不行。
“諸位,請落座。”宋破擄抱拳作揖,示意三女落座。
南海惡蛟扛著金蛟剪,一臉不悅道:“宋天王,我坐哪。”
宋破擄皺眉道:“你一個保鏢,哪有資格入座?”
“保鏢?”
南海惡蛟氣得抓著宋破擄的衣領,惱羞成怒道:“我可是冥皇的狗,你就不怕我咬死你嗎?”
“咬死你。”北海巨鱷掐著蘭花指,對著宋破擄齜牙咧嘴。
真是丟人現眼呀。
陸凡暗自捂臉,這倆貨怎麼沒臉沒皮的?
當冥皇的狗,就那麼值得炫耀嗎?
就在陸凡打算教訓這倆貨時,卻見一口金鐘襲來,重重落到宴會大廳。
哄。
隻聽一聲炸響傳出,整個遊輪,都上下顫動了幾下。
那金鐘,足有一人多高,上麵還印著不少凹陷的掌印。
“魔都李家,送鐘一口,還請笑納。”說話間,一個約莫五十歲的戎裝男子,帶著一幫人氣勢洶洶地走了上前。
他身材魁梧,太陽穴微微隆起,虎眸掃視四方,霸氣側漏。
“赤龍天王李天策?”
“這下有好戲看了。”
“李天王鐵定是來給他兒子報仇的。”
前來赴宴的人,如避蛇蠍,紛紛後退。
正跪在碎玻璃上的李蒼昊,哭喊道:“爹,救我。”
隨著李天策的上前。
宋破擄下意識向後退了幾步。
同樣是天王。
但實力,卻是天壤之彆。
對上李天策,宋破擄也隻有被秒殺的份。
“李天王,你這是何意?”為了宋家的顏麵,宋破擄隻好硬著頭皮上前,想讓李天策給他個說法。
啪,啪。
李天策連扇宋破擄兩巴掌,怒斥道:“你個草包,是誰給你的熊心豹子膽,竟敢逼我兒子下跪?”
得知愛子被宋破擄逼著下跪。
李天策頓時大怒,急忙帶著練功用的金鐘前來複仇。
“李天策,你憑什麼打我父親?”宋南梔玉臉微變,急忙衝上前,護在了宋破擄麵前。
彆看宋破擄平日裡,官威十足。
可一旦遇上比他強的,卻隻有唯唯諾諾的份。
宋破擄拽了拽宋南梔的胳膊,小聲道:“女兒,千萬彆傷了和氣。”
這也太懦弱了吧?
李天策都打上門了,甚至還侮辱性地送了口金鐘。
可宋破擄呢,卻在勸說宋南梔,千萬彆傷了和氣。
也難怪,李天策會喊宋破擄草包。
“大膽!我李天策的名諱,也是你這丫頭片子能喊的?”李天策虎眸一瞪,掄起拳頭,砸向了宋南梔的嘴巴。
麵對李天策這種猛將。
宋南梔竟連還手的勇氣都沒有。
絕望!
無助!
宋南梔隻好硬著頭皮,雙臂交叉,護住了麵門!
“鎮國天王的拳頭,不是用來恃強淩弱的,而是用來保家衛國的!”陸凡突然出手,一把捏住李天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