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可洪傾朝,卻不想當君子。
他隻想當一代梟雄。
既是梟雄,報仇自然不能隔夜。
要不是被秦洛仙的天威壓製。
洪傾朝又怎麼會被楚洛水的小師弟打?
此仇不報。
洪傾朝還怎麼在江湖立足?
還怎麼進鎮武司?
“洪傾朝,你真是目無王法!”楚洛水頓覺胸口傳來一陣刺痛,口中也開始了喋血。
豪姬緊張道:“主母,你現走,我留下來斷後。”
“要走一起走!”楚洛水扶起豪姬,眼中閃過一抹殺意。
豪姬苦澀道:“主母,你趕緊去找主人求救。”
“主人?”
洪傾朝嘴角微微上揚,戲謔道:“從現在起,你們二人,就要奉我為主,做我洪傾朝的禁臠。”
真沒想到。
傳說中的洪門太子爺,竟如此不堪。
“你可知我小師弟是誰?他可是……!”楚洛水話還沒說完,就被錢懸壺厲聲打斷:“你小師弟已經是個死人了,因為秦洛瑤的腿疾,無藥可醫!”
二十年來。
上京秦家不知找了多少名醫。
可結果呢,麵對秦洛瑤的腿,也是束手無策。
而錢懸壺,之所以肯出手,無非是想討好秦洛仙,僅此而已。
可誰想,他竟弄巧成拙,不僅沒有討好秦洛仙,反倒是得罪了她。
錢懸壺獰笑道:“所以,你們還是認命吧。”
“我小師弟醫術高超,一定可以治好秦洛瑤的腿疾。”此時的楚洛水,隻能儘量拖延時間。
錢懸壺陰陽怪氣道:“可你小師弟褻瀆了秦洛瑤,你覺得秦洛仙,會讓他活著離開嘛。”
褻瀆秦洛瑤。
其罪當誅。
以秦洛仙的性子,鐵定會趕儘殺絕。
正因為這樣,洪傾朝才敢如此有恃無恐。
“一龍戲二鳳!”
“我洪傾朝,已經很久沒有體驗過了!”
洪傾朝大手一揮,就見他身後的洪門弟子,將楚洛水跟豪姬團團圍住。
夕陽無限好。
隻是近黃昏。
此時的馬場,隻剩下洪傾朝等人。
“等我上了你倆,再把你倆的胸割下來!”洪傾朝麵目猙獰,一步步朝著楚洛水跟豪姬逼近。
錢懸壺捋了捋胡須,大笑道:“洪少,見者有份,老夫雖老,但寶刀還在,待會老夫排第二,你們自行排隊。”
“錢老說得極是。”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洪傾朝脫掉上衣,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就算不敵,也絕對不能坐以待斃。
趁洪傾朝脫褲子時,楚洛水突然掄起馬鞭,朝著他的脖子抽了過去。
“想偷襲我洪傾朝,你也配?”洪傾朝張口一吐,就見一道勁氣射出,將楚洛水震飛數米遠。
與此同時。
豪姬抓起一朵純金打造的菊花,刺向了洪傾朝的天靈蓋。
“臭婊子,你真當我洪傾朝的金鐘罩,是白練的不成?”洪傾朝虎軀一震,就見他周身的衣衫,瞬間被震碎。
咚。
伴隨著鐘響聲傳出。
豪姬還未近身,就被震飛了出去。
“天境?”豪姬仰頭吐血,護在了楚洛水身前。
看著走上前的洪傾朝,楚洛水急忙喊道:“我小師弟是血……!”
“就算你小師弟是大羅金仙,也救不了你!”洪傾朝舔了舔嘴唇,一個虎撲,朝著豪姬跟楚洛水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