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之威,不可輕犯。
不管怎麼說,宮廷玉都是受邀前來。
於情於理。
塗山雅都不能坐視不理。
“雕蟲小技,也敢班門弄斧!”陸凡隻是用眼睛的餘光,掃了一眼急速射來的玄鐵箭,隻見他吐了口氣,就聽‘哢嚓’一聲脆響,那根玄鐵箭應聲而斷。
啪嗒。
啪嗒。
馬蹄聲四起,震得地麵抖動,煙塵四起。
“糟了!”秦洛仙玉臉大變,心道,以血浮屠的行事風格,隻怕會一掌斃了塗山雅的寶駒。
要知道。
那匹寶駒,可是傳說中的汗血寶馬,價值不可估量。
一旦寶駒被殺。
塗山雅鐵定不會善罷甘休。
“孽畜,還不給我跪下!”陸凡猛地一側身,一個震腳落地,揮掌向下一拍,就聽‘嘭噗’一聲,鮮血噴濺,隻見塗山雅胯下的汗血寶馬,當即跪地,發出了淒厲的哀嚎聲。
隨著汗血寶馬的跪地哀嚎。
隻見塗山雅飛身騰空近十米,隨後她腦袋朝天,殺向了陸凡。
“戰神之威,豈是你能冒犯的?”塗山雅勃然大怒,周身勁氣迸射,揮掌劈向了陸凡的天靈蓋。
陸凡眼神驟然一冷,厲聲道:“虎妞,你能不能講點理?你的戰神之威,不可冒犯,難道我血浮屠,就可以隨意冒犯嗎?”
貴為血浮屠。
手握殺人執照,皇權特許,可先斬後奏。
論權力。
陸凡絲毫不懼塗山雅。
啪嘭嘭。
兩人快速交手,揮掌對衝在一起。
再看那陸凡,雙膝瞬間沒入地底,方圓十米之地,竟然塌陷了下去。
最慘的,當屬身處風暴中的宮廷玉。
恐怖的掌勁,從陸凡與塗山雅的掌心迸射而出,將他轟飛十幾米遠。
等宮廷玉落地時,身上的戎裝,早已被震碎,口吐鮮血,整個身子,都是顫栗。
為了卸掉塗山雅的掌勁,陸凡一掌劈在馬頭上。
刹那間。
鮮血噴濺。
隻見那匹汗血寶馬,竟被從中劈開,四分五裂。
“血浮屠,你竟敢殺我塗山雅的戰馬?”塗山雅雙目血紅,再次一掌落下,劈向了陸凡的腦袋。
“你個潑婦,能不能講點道理?”陸凡懶得跟塗山雅廢話,一把抓住她的雙手,大喝一聲,使出大摔碑手,將她掄飛了出去。
嘭,嘭。
一時間,炸響聲四起。
隨著塗山雅的落地。
隻見陸凡腳下的地麵,紛紛爆裂而開。
“潑婦?”冉武悼縮了縮脖子,苦笑道:“在大夏,還從來沒有誰,敢罵塗山戰神潑婦。”
宋南梔環抱酥胸,冷道:“她本來就是潑婦,一點淑女風範都沒有。”
噓。
葉無道朝宋南梔使了個眼色,沉吟道:“宋小姐,有些話,沒必要說出來,否則,隻怕會禍從口出。”
貴為大夏第一女戰神。
塗山雅戰功赫赫,已然有封王拜侯的氣勢。
還從來沒有誰,敢罵她潑婦。
塗山雅玉拳捏得脆響,怒視著陸凡說道:“你竟敢罵我潑婦?”
“我血浮屠,可曾罵錯你?”陸凡絲毫不懼,而是冷聲說道:“你一見我,就對我動了殺心,若不是我實力還行,隻怕早已被你的馬給撞死了。”
此言一出。
塗山雅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