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林軍總統領。
褚金戈。
此人是天子近臣,權勢滔天。
他隨便一句話,就能改變無數人的命運。
因為點蒼派的關係。
段家跟褚家有著極深的交情。
“哈哈,本王真是命不該絕呀!”鎮南王仰天大笑,陰森森道:“血浮屠,你敢當著禦林軍總統領的麵殺本王嗎?”
“禦林軍總統領。”
“論官職,遠在你之上。”
“你若敢殺本王。”
“你也活不成。”
說完之後,鎮南王掙紮著起身,就要朝著褚金戈走去。
陸凡眼神驟然一冷,一臉殺氣道:“我血浮屠要殺你,你就必須死。”
噗。
手起刀落。
隻見一顆染血的腦袋,淩空飛起,落到了褚金戈腳下。
“斬王?”
“他真的做到了!”
冉武悼頓覺頭皮發麻,自愧不如。
縱觀九州,敢斬王的人,絕無僅有。
斬王意味著什麼。
它意味著,挑釁皇權。
眾所周知。
鎮南王的王爵,是皇權所授。
哪怕是他犯了死罪。
也隻有皇權,才有資格左右他的生死。
“天塌了。”
“鎮南王被殺,朝野勢必會震動。”
秦洛仙收起龍雀劍,滿臉無奈。
事已至此。
不管她說什麼,都已經太晚了。
早知道會這樣。
說什麼,秦洛仙也不會邀請陸凡前來這裡。
“狂妄小兒!”
“你竟敢斬王?”
“不殺了你,天理難容!”
褚金戈怒喝一聲,身後氣血湧蕩,最後顯化為一杆赤紅色的長槍。
隨著氣血的灌入。
那杆長槍,竟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起來。
短短十息不到。
那杆長槍,就變得宛如石柱一樣,周身還散發著一縷縷的火焰。
“血浮屠,你已是強弩之末,若你肯奉我為主,我便保你一命。”這時,塗山雅緩步上前,擋在了褚金戈身前。
褚金戈眉頭一緊,沉吟道:“塗山戰神,這不符合規矩。”
“規矩?”
塗山雅柳眉微微一挑,冷笑道:“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跟本戰神談規矩?”
話音一落。
塗山雅揮劍一斬,就將褚金戈劈飛十幾米遠。
若不是被斷水劍所傷。
陸凡早都乾死塗山雅了。
哪容得她,在此耀武揚威。
看著滿臉孤傲的塗山雅,陸凡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我血浮屠,何須你來救?”
“血浮屠,你就彆再逞強了!褚金戈可是成名多年的金丹高手,你絕非他的對手!”塗山雅哼了一聲,沒好氣道。
陸凡眯了眯眼,冷道:“我血浮屠,命硬得很,沒那麼容易死。”
“哼,真是冥頑不靈。”塗山雅收起赤霄劍,轉身說道:“命都沒了,還要骨氣做什麼,要不是我塗山雅,不想乘人之危,現在的你,早已淪為一具屍體。”
呼。
褚金戈深舒一口氣,幸好塗山雅沒有插手的意思。
要不然。
他也隻好就此作罷。
得知褚千裡被殺,褚金戈就第一時間乘坐直升機,趕到了這裡。
可惜。
他還是晚了一步。
鎮南王被殺。
而凶手,正是殺他兒子的血浮屠。
試問,褚金戈又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血浮屠,你殺我兒子不說,現在又殺了鎮南王,就算是你師父葉菩提,也保不住你。”褚金戈大喝一聲,揮掌劈向了陸凡的胸口。
隨著褚金戈的出手。
那杆宛如石柱的長槍,熊熊燃燒著射向陸凡。
嘭,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