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深處自然濃。
愛到深處自然痛。
九龍山之巔,人跡罕至。
唯有一些古怪的聲音,響徹山巔。
從這裡俯瞰皇家馬場,一切風景,儘收眼底。
一番激情纏綿。
藍靈溪早已累癱在地。
她大口喘著粗氣,酥胸微微一顫,顯然是有點累到了。
“聖女,救命之恩,當湧泉相報!這杆金龍旗,我就先笑納了!”陸凡抓起地上的金龍旗,就要起身離開。
藍靈溪裹了裹裙子,氣呼呼道:“明明是你占便宜,怎麼反倒要我湧泉相報?”
“有沒有湧泉相報,你比我清楚。”陸凡呲牙笑了笑,這才背著金龍旗,大搖大擺地朝著山下走去。
湧泉?
相報?
這也太羞恥了吧。
藍靈溪急忙穿好衣裙,紅著臉追了上去。
可陸凡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此時的皇家馬場,氣氛顯得有點壓抑。
“你說什麼?血浮屠也在九龍山?”聽了左真武的彙報,趙匡扶氣得一掌劈碎茶桌,這一次,的確是他失算了。
不多時。
黑袍妖僧的屍體,就被帶了回來。
“切口整齊,應該是利器所致。”陸龍圖蹲身檢查了一下黑袍妖僧的脖頸,陰沉著臉道:“嶽父大人,這小野種的實力,似乎又強了不少。”
之前花弄影不是說,血浮屠被她打傷了嘛。
這到底怎麼回事?
莫非花弄影,早已暗中投靠血浮屠?
“花弄影,你竟敢背叛老夫?”趙匡扶氣得臉色發青,揮掌拍向了花弄影的麵門。
花弄影頓覺頭皮發麻,急忙解釋道:“奴家是被血浮屠逼的。”
“哼,你還是下地獄,去給閻王解釋吧。”趙匡扶瞬息而至,就要打爆花弄影的腦袋。
但就在此時,張普陀出手了。
他掄起手中的拂塵,纏住了趙匡扶的手腕。
刹那間。
隻見一縷縷紫色電弧,沿著趙匡扶的右臂,一直往上蔓延,最後席卷他的全身。
“雷法?”趙匡扶頓覺右臂發麻,急忙將手撤回。
張普陀冷道:“趙老,殺人可是犯法的。”
“犯法?”
趙匡扶氣笑一聲,冷冷說道:“難道我的人,就白死了不成?”
“凶手是血浮屠,你大可去找他報仇,何必拿個小丫頭撒氣呢。”張普陀輕笑一聲,臉上儘是不屑之色。
這時,鎮武王緩步上前,幫腔道:“是呀趙老,你殺不了血浮屠,那是你沒本事。”
此刻。
趙匡扶跟陸龍圖的臉色,比吃了蒼蠅還要難看。
尤其是陸龍圖。
他竟嚇得臉色發白。
距離九月初九。
可沒剩下幾天了。
萬一那天,血浮屠攜棺上門。
那陸家,勢必會覆滅。
陸龍圖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緊張道:“嶽父,現在怎麼辦?”
“有老夫在,你怕什麼?”趙匡扶反手抽了陸龍圖一耳光,陰沉著臉道:“挽歌正在紫禁城接受半仙的灌頂,一切等她出關再說。”
半仙的灌頂?
難怪趙匡扶,並未半點忌憚之心。
一旦趙挽歌灌頂成功,她的實力,勢必會躋身半仙之境。
“金龍旗在此,我就是大夏國師,誰讚成,誰反對?”這時,陸凡扛著一杆金龍旗,大搖大擺地走了上前。
撲哧哧。
金龍旗獵獵作響。
隨著陸凡的上前。
趙匡扶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恭喜唐大師,奪旗成功!”鎮武王眼前一亮,急忙上前迎接,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張普陀捋了捋胡須,自豪道:“天師護國!從即日起,大夏就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