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
血衣侯是真的怒了。
他從未受過如此大辱。
貴為鎮武司司長。
他血衣侯,有著絕對的權勢。
不誇張地說。
天下武者,見了血衣侯,都得儘折腰。
誰敢不折腰。
打斷便是。
可如今。
鎮武司指揮使裴巨蠍竟被人所殺。
此仇若是不報。
鎮武司顏麵何在?
“侯爺,這半仙酒店,畢竟是顏如玉……。”趙挽尊話還沒說完,就被血衣侯一把掐住脖子,“執行軍令!”
彆看這趙挽尊,是內閣次輔趙匡扶的兒子。
但在血衣侯眼裡,屁都不是。
跟鎮武王不一樣。
血衣侯了無牽掛。
大不了,魚死網破。
“殺……殺進去!”趙挽尊嚇得一哆嗦,急忙揮手下令。
隨著趙挽尊一聲令下。
密密麻麻的武道高手,提著刀劍,或是長槍巨斧,朝著半仙酒店殺了過去。
“住手!”這時,黑皇飛身落下,攔住了那些武者的去路。
刹那間。
隻見一縷縷黑氣,化為一尊地獄三頭犬。
此刻。
還有誰,敢上前半步。
“血衣侯,半仙酒店不是你想撒野,就能撒野的地方。”黑皇負手而立,身上的黑氣,越發濃鬱。
果然。
半仙酒店不是那麼好闖的。
既如此,那就殺進去。
呲啦。
銀蛇劍出鞘。
隻見一條銀蛇虛影,繚繞在血衣侯周身。
等到血衣侯的雙目,變成血紅色。
那條繚繞的銀蛇,竟逐漸變成紅色,像是染了鮮血一般。
最恐怖的是。
那銀蛇的身上,似是附著了一層魚鱗。
“這是茅山派的穀衣心法?”黑皇瞳孔一緊,略微沉吟道:“道家有言,人食五穀,肉身便帶有五穀穢氣,而穀衣心法,則可以將穢氣排出體外,從而修煉出血衣。”
難怪血衣侯,喜歡穿血色蟒袍。
原來,他是在掩蓋穀衣心法。
“你雖是半仙,但未必是本侯的對手。”血衣侯冷視著黑皇,說道:“本侯在茅山派苦修二十年,早已將穀衣心法修煉至大成,肉身堪比半仙。”
“所以,你最好不要與本侯為敵。”
“本侯的銀蛇劍,一旦染血,就會屠了半仙酒店。”
說話的時候,血衣侯身上的氣息,越來越盛。
到了最後。
隻見一條血色巨蟒,仰天咆哮,繞著血衣侯轉了好幾圈。
最後。
那條血蟒,竟朝著黑皇殺了過去。
“狂妄!”黑皇雙臂一震,就見他身後的地獄三頭犬,張開血腥大嘴,朝著那條巨蟒咬了過去。
哄,哄。
爆炸聲四起,將地板磚都給震碎了。
隻是彼此試探。
黑皇就被血衣侯的實力給驚到了。
此時。
黑皇竟有了怯戰之心。
“讓路!”血衣侯大喝一聲,一劍斬去,卻見一道道血色劍氣,宛如雨點般,斬向了黑皇。
倉促之下。
黑皇急忙釋放出金丹法相,想要抵擋這無儘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