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冥皇!”
這時,風扶搖飛身一躍,緩緩落在張普陀身旁。
血衣侯微微皺眉:“朱雀真火?”
看樣子。
的確是冥皇出手殺了吳法吳天。
等血衣侯抬頭看時,卻見遙遠的山巔,散射著淡淡的金芒。
那金芒所在之處,正是玉泉山之巔。
也就是九龍天宮的所在之地。
“這是哪?”這時,陸凡從棺材裡爬了出來,他晃了晃腦袋,裝作氣血衰竭的樣子。
風扶搖瞥了一眼陸凡,冷笑道:“國師,你是出門踩狗屎了嗎?”
陸凡疑惑道:“風小姐,我什麼時候踩你了?你可彆冤枉我。”
“你說什麼?”風扶搖原本隻是想調侃陸凡一句,可誰想,竟把她自個給繞了進去。
何嘗她風扶搖,就是那坨狗屎唄。
趁麒麟郡主還未到。
不如趁此機會,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紫氣東來!”風扶搖嬌喝一聲,飛身躍下,揮起紫霞劍斬向了陸凡。
叮啷。
突然,一道琴聲,自風扶搖身後傳來。
刹那間。
風扶搖被一道雷電劈飛,重重落地。
“小心!”陸凡飛身躍起,一把攬住風扶搖的蜂腰,一雙犀利的眼神,死死凝視著風扶搖,似是在暗中傳情一般。
但不知為何。
風扶搖的心跳,竟如小鹿亂撞。
怎麼回事?
她這是動情了嗎?
絕無可能!
“登徒子!你手往哪摸呢!”風扶搖頓覺玉臀一陣刺痛,她低頭一看,卻見陸凡正在使勁揉捏,還他娘的挺有節奏。
陸凡一本正經道:“風小姐,你可千萬彆誤會!本國師觀你的玉臀,似是有點肥胖,想幫你瘦瘦臀!”
這不就是在譏諷她風扶搖,是肥臀嗎?
真是豈有此理!
“滾開!”風扶搖玉臉一紅,一掌劈在陸凡胸口,將他劈飛十幾米遠。
也就在此時。
一襲道袍棲身的張普陀,手捧春雷琴,從山巔飛下,一把將陸凡攬在懷裡。
“老道,你的眼神,也太惡心了吧?”見張普陀直勾勾地看來,陸凡頓覺腹中有點惡心,一腳將其踹飛。
張普陀老臉漲紅,怒道:“你個臭小子,貧道可是在拿命救你。”
其實呢,張普陀就是怕血衣侯會偷襲陸凡。
畢竟。
血衣侯的卑劣,人儘皆知。
“國師,本侯要抓你回鎮武司,接受調查,還請你配合一下。”這時,血衣侯飛身落下,卻見一道道血影,緊隨其後落下。
這些血影,大都是血衣侯的親兵。
忠心不二。
戰力無雙。
他們手執血染的鐵鏈,戴著血色骷髏麵具,腰挎彎刀,背著弓弩,雙目猶如染了鮮血一般猩紅。
“血衣衛?”張普陀眉頭一緊,沉吟道:“看樣子,血衣侯是鐵了心的要抓你回鎮武司。”
陸凡問道:“血衣衛很厲害嗎?”
張普陀凝聲道:“厲害的不是血衣衛,而是他們手中的鎖龍鏈,這種鎖龍鏈,是茅山派用來擒龍的,一旦被纏住,體內的氣血,就會被鎖龍鏈吸乾。”
但詭異的是。
血衣侯並未急著動手,而是負手而立,趾高氣揚地看著陸凡。
好似陸凡,早已是砧板上的魚肉,任其宰割。
血衣侯背負雙手,冷傲道:“想活命的話,就交出符筆。”
陸凡怒道:“你竟敢威脅本國師?”
所謂的國師。
在血衣侯眼裡,不過是個弄臣。
若不是夏皇,癡迷於煉丹求仙。
泱泱大夏,又哪來的國師?
“哼,你不過是走了狗屎運,才當上了國師!你真以為,本侯會將你放在眼裡?”血衣侯輕笑一聲,臉上儘是不屑。
“本侯再問你最後一遍,你是交,還是不交?”說話的時候,血衣侯的銀蛇劍,已然出鞘,就連他身後的血衣衛,也早已蓄勢以待。
見血衣侯如此咄咄逼人,陸凡冷笑道:“想要符筆,那就跪下來求我。”
“冥頑不靈!”血衣侯提著銀蛇劍,厲聲道:“血衣衛聽令,誅殺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