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僵?
此人的體內,怎會有如此濃鬱的屍氣?
那屍氣,陰冷刺骨。
所謂飛僵,介於生與死之間,與行屍走肉無異。
眼前這飛僵,身材魁梧,一襲血袍遮身,嘴裡有著兩根彎曲而又鋒利的獠牙。
詭異的是。
那血袍上,似是畫有符文。
想必這符文,是用來操縱飛僵的吧。
茅山派的符術,果然詭異。
“飛僵?”張普陀嚇了一跳,急忙說道:“彆怕!有貧道在,它不敢傷你分毫!”
陸凡怒罵道:“你個臭老道,我都快被掐死了,你怎麼還不出手?”
控屍術呢。
你丫的,倒是施展呀?
再看那老道,不急不躁,從懷裡掏出一本早已泛黃的古籍,上麵赫然寫著‘控屍’二字。
果然。
這老道,還真是不靠譜。
何嘗他是現學現賣?
“老天師,你能不能靠譜點?”一旁蹲著的麒麟郡主,頓覺無語,隻好提起寒月刀,斬向了那頭飛僵的手腕。
可詭異的是。
飛僵的手腕,堪比精鋼,根本斬不斷。
反倒是麒麟郡主,被震飛十幾米遠。
“你瘋了嗎?”張普陀瞳孔一緊,凝聲道:“飛僵的肉身,堪比陸地神仙,你怎麼砍得斷?”
陸凡怒罵道:“彆他媽科普了!趕緊過來救我!”
幸好這頭飛僵,沒有意識。
若不然。
陸凡早都被掐斷了脖子。
“彆急呀,你再堅持一會,貧道馬上就學會了。”張普陀雙手掐訣,有模有樣地念起咒語。
自覺學得差不多。
張普陀這才咬破指尖,隔空畫符,點在了那頭飛僵的眉心。
啪。
隻見那飛僵的眉心處,散射出一道道血芒。
刹那間。
那一道道血芒,席卷了飛僵的全身。
“搞定!”
“收工!”
張普陀氣沉丹田,拍了拍手,這才朝著那頭飛僵走去。
可詭異的是。
那頭飛僵的雙目,竟突然變成了血紅色。
“不好!他被人控製了!”陸凡心下大急,咬破舌尖,對著飛僵的雙眼吐了口血。
刹那間。
飛僵大聲慘叫,下意識捂著雙眼,連連向後退去。
趁此機會。
陸凡一腳踹在飛僵胸口,向後退了十幾米,穩穩落到麒麟郡主身前。
“郡主,我們走。”陸凡抱起受傷的麒麟郡主,飛身一躍,跳過血衣侯府的院牆,急速朝著遠處遁去。
反觀那張普陀,還在施展他的控屍術。
可問題是。
他的控屍術,根本就控製不了那頭飛僵。
反倒是被那頭飛僵按在地上,一頓暴揍。
若不是張普陀抗揍。
隻怕早都被飛僵給打爆了。
“哪來的小賊,竟敢擅闖我血衣侯的府邸?”這時,從不遠處的地宮,飛出一個披著血袍的陰柔男子。
血衣侯?
再不走,隻怕是小命不保。
來不及多想。
張普陀急忙使出雷法,點在飛僵胸口。
劈裡啪啦。
雷電聲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