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血衣侯這種人,就算是淩遲,也不解恨。”
徐帝玄雙拳捏得脆響,死死凝視著血衣侯的背影。
難怪這徐帝玄,如此仇視血衣侯。
不過呢,話又說話來。
如今這世道,就是這。
弱肉強食。
在隱門之間,更是如此。
隨著實力的提升。
所需要的資源,會越來越多。
“你哭了?”見徐帝玄眼睛紅腫,陸凡一臉無語道:“你一個大男人,哭什麼哭?”
徐帝玄倔強道:“我沒有哭,我隻恨天道不公。”
“不公又如何?”陸凡瞥了一眼徐帝玄,冷道:“以你的實力,又能改變什麼?”
說實話。
血衣侯的確是欠揍。
但他的實力,實在是太強。
就算是陸凡,也沒有把握將其擊殺。
“你能不能殺得了那頭飛僵?”徐帝玄擦了擦眼淚,將全部希望寄托在陸凡身上。
陸凡凝聲道:“很難。”
“那就是有希望嘍?”徐帝玄滿臉激動。
陸凡如實說道:“有希望,但是很渺茫。”
之前在紫禁城前。
陸凡之所以能夠斬殺拓跋青冥。
無非是因為拓跋青冥,被葉菩提給打成了重傷。
縱觀整個上京。
恐怕也隻有葉菩提,有著秒殺那頭飛僵的實力。
等到血衣侯落座,趙紅袖忍不住問道:“侯爺,那小子真是武當山弟子?”
“不好說。”血衣侯抿了口茶,不冷不淡道:“但他在本侯眼裡,已經是個死人了,待選拔過後,本侯會親自殺了他,以絕後患。”
說話的時候。
血衣侯有意無意地看了一眼陸凡。
他眼中的殺意,竟沒有絲毫掩飾。
“媽的,這老陰貨,竟然對我動了殺意?”陸凡眼神一寒,冷厲道:“徐少,你想不想殺那頭飛僵?”
徐帝玄咬牙切齒道:“我做夢都想。”
“喊你姑母過來。”陸凡眯了眯眼,冷道:“無論如何,都不能讓血衣侯活著離開這裡,否則,你我隻怕是很難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
王妃徐妙音。
她可是半仙之境。
就算殺不了飛僵,也可以拖住他。
再加上張普陀、左宗武以及鎮武王等人,應該可以斬殺血衣侯吧。
等了大概有半小時,血衣侯似是有點不耐煩了。
“怎麼搞的?冥皇呢,讓他滾出來見本侯!”血衣侯一把摔碎茶杯,厲聲道:“他若是再不出來拜見本侯,本侯就拆了他的九龍天宮!”
話音一落。
血衣侯周身氣血繚繞,顯化為一頭血蟒。
任誰都看得出。
血衣侯早已失去耐性。
“這下有好戲看了。”不遠處坐著的陳落日,滿臉幸災樂禍:“以血衣侯的性子,還真有可能拆了這九龍天宮。”
等了老半天。
還是沒有等到冥皇現身。
莫非冥皇,並不在九龍天宮?
就在風扶搖胡思亂想時,卻見一襲黑裙棲身的魔妃,還有一襲白裙棲身的唐沐雪,出現在二層陽台,她們俯視著血衣侯,似是有點不悅。
魔妃環抱酥胸,冷道:“何人在此喧嘩?”
“這就是冥皇四大妃子之一的魔妃?”
“咦?那個莫不是雪妃?”
“我的天呐,冥皇該不會被她倆給榨乾了吧?”
前來參與選拔的人,小聲議論起來。
極品美姬。
誰見了不動心?
哪怕是血衣侯,此刻也動了情。
“從現在起,你們就是本侯的禁臠了!”血衣侯仰天大笑,飛身一躍,朝著二層的魔妃跟唐沐雪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