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甲賀玄師被殺。
一些倭國高手,紛紛拔劍,將宋南梔等人團團圍住。
“八嘎,你們大夏真是欺人太甚!我師父好心前來參加封王大典,卻慘遭你們的毒手!你大夏,必須給我倭國一個交代!”說話的,是一個身材魁梧的忍者,他叫橫山鬥武。
人如其名。
橫山鬥武生來好戰。
他的忍術,儘得甲賀玄師的真傳。
領頭的宋南梔,冷冷一笑:“區區彈丸之國,也配讓我大夏給交代?就算我大夏肯給,你倭國受得起嗎?”
“八嘎,你竟敢藐視我國?”橫山鬥武怒罵一聲,氣得拔出腰間的草薙劍,朝著宋南梔的麵門斬了下去。
眼瞅著。
事態愈演愈烈。
尹汐月急忙開口阻止:“住手!”
“公主,家師慘死,他們大夏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橫山鬥武睚眥欲裂,根本沒有罷手的意思。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尹汐月也很憤怒。
但她卻隻能選擇隱忍。
這裡畢竟是大夏。
“風遁·羅網!”這時,尹汐月突然一探手,就見一道道青色風刃,彼此交織在一起,凝聚成一張網,將橫山鬥武給罩住了。
刹那間。
橫山鬥武重重落地,整個身子,攥成一團。
“本公主的話,你也敢不聽?”尹汐月戴著白色麵紗,穿著和服,緩緩起身,一雙鳳目,散射著陣陣寒光。
眼前這尹汐月,忍術高深。
宋南梔等人,無不忌憚。
“公主,血浮屠還在等候我的複命。”宋南梔抱了抱拳,就要轉身離去。
見宋南梔要走,尹汐月笑道:“急什麼,不如坐下來喝杯茶。”
“你的茶,我們可不敢喝。”這時,蕭天魁緩步上前,一臉戒備道:“誰不知道你們倭人,喜歡下毒?”
“本公主敬的茶,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恐怕由不得你。”麵紗下的尹汐月,眼露寒光,威脅之意,不加絲毫掩飾。
一聽這話,蕭天魁急忙擺好架勢,冷道:“我蕭天魁,天生犟種,寧死不喝,你又能奈我何?”
嘭。
嶽環山突然出手,一掌劈在蕭天魁後背。
刹那間。
蕭天魁口吐鮮血,一個狗吃屎,重重摔在地上。
“嶽環山,你在乾什麼?”宋南梔頓時大怒,就要出手攻向嶽環山。
但就在此時,一道紫色身影,憑空出現在宋南梔身後。
來人。
正是花魁紫羅蘭。
她手執匕首,橫在了宋南梔身後。
紫羅蘭冷厲道:“廢話少說!不想死的話,就給血浮屠打電話!”
宋南梔冷聲問道:“你就不怕血浮屠殺光你們?”
“血浮屠重情重義,怎麼可能見死不救?再說了,你還是他心愛的女人,不是嗎?”紫羅蘭死死扣住宋南梔肩膀,眼中閃過一抹濃濃的殺意。
不多時。
嶽環山一把掐住蕭天魁脖子,將他給提到了跟前。
“叛徒!”
“嶽環山,我真是看錯了你!”
蕭天魁睚眥欲裂,大聲怒吼。
嶽環山任由蕭天魁的唾沫濺到他的臉上,隻聽他冷冷說道:“一步錯,步步錯!我彆無選擇,隻能一條道走到黑!”
嘭。
突然,嶽環山一個肘擊,直接將蕭天魁擊暈。
為了逼血浮屠,解開她體內的催情符。
尹汐月也隻好賭上一把。
得知宋南梔等人落入尹汐月之手,陸凡便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剛一進門。
陸凡就聞到一股誘人的異香。
這股異香,倒是像極了迷魂香。
偌大的房間裡。
隻坐著尹汐月一個人,她正跪坐在蒲團上煮茶。
她披散著長發,傾城的容貌上,多了些許狠辣。
豐腴的酥胸,擠成一條深深的溝壑。
那溝壑,似是深不見底,極具誘惑力。
呼嗚嗚。
勁風拂麵,將她那一頭烏黑長發,都給吹得淩亂起來。
“是誰給你的膽子,竟敢動我血月的人?”陸凡勃然大怒,瞬息而至,落到尹汐月麵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慢慢舉過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