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這麼羞辱人的?
一上來就用手。
難不成她尹汐月,還不如街邊妓女?
又或者說,血浮屠是嫌棄她不乾淨。
“施展道術,不用手,用什麼?”陸凡白了一眼尹汐月,以並指代筆,開始在她的玉體上畫符。
刷刷刷。
並指劃過尹汐月的每一寸肌膚。
隻見她通體散發著血芒。
不多時。
一道道血色符文,滲入了她的骨頭。
刹那間。
尹汐月頓覺渾身骨頭刺痛,猶如針紮一樣。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尹汐月緊咬櫻唇,疼得渾身直冒冷汗。
陸凡冷冷說道:“這是我大夏的蝕骨術,中了此術,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蝕骨入髓,生不如死,這隻是我對你一個小小的懲罰。”
起初的時候。
蝕骨術釋放的疼痛,還可以勉強忍受。
但每發作一次,疼痛感就會翻倍。
“你怎麼忍心這麼對我?”尹汐月蜷縮著身子,她好歹也是絕色美女,哪個男子見了她,不得搖尾乞憐?
可眼前這血浮屠。
麵對她的玉體,竟沒有半點非分之想。
這不由讓尹汐月,懷疑起她的魅力。
難道是她不夠嫵媚,不夠騷嗎?
“公主,因為你的愚蠢,整個倭國使團都得覆滅。”臨走時,陸凡還不忘放了句狠話。
尹汐月蜷縮著身子,顫聲道:“你不能這樣,他們是無辜的。”
“無辜?”
“哼,敢動我血月的人,就沒有無辜的!”
陸凡抽出腰間纏著的菩提刀,準備大開殺戒。
與此同時。
王侯廳。
靠在沙發上的橫山鬥武,色眯眯地看著宋南梔。
論姿色。
宋南梔遠在紫羅蘭之上。
“宋小姐,你可願當我的禁臠?”橫山鬥武端著一杯紅酒,緩步走到宋南梔麵前。
宋南梔怒罵道:“倭狗,你最好趕緊放了我,否則,等血浮屠一來,就是你的死期。”
嘩啦啦。
突然,橫山鬥武將杯中的紅酒,全部倒在宋南梔的玉臉上。
“你大夏有句話,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睡了你這朵絕色牡丹,就算是做鬼,也算是不枉此生。”橫山鬥武滿臉猥瑣,伸出舌頭,慢慢朝著宋南梔的玉臉舔去。
嘭。
蕭天魁不知哪來的力量,直接將橫山鬥武撞飛了出去。
“倭狗,有我在,你休想動她分毫。”蕭天魁虎眸一瞪,怒視著橫山鬥武。
橫山鬥武晃了晃腦袋,怒罵道:“八嘎,你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竟敢撞我?”
說完之後。
橫山鬥武拔出腰間的草薙劍,就要斬斷蕭天魁的脖子。
見此,嶽環山急忙衝上前,沉吟道:“衡山君,殺他臟手,還是讓我來吧。”
“也好。”橫山鬥武滿臉凶狠,這才收起草薙劍,轉身朝著宋南梔走去。
殺了蕭天魁。
嶽環山就再也沒了退路。
但此刻,他卻彆無選擇。
“狗漢奸,老子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蕭天魁對著嶽環山大聲咆哮,臉上儘是不甘之色。
這時,紫羅蘭拿著手機衝了進來,急道:“血浮屠殺過來了,公主讓我們趕緊逃。”
“就算是逃,我也要先睡了血浮屠的女人!”橫山鬥武猴急得不行,顧不得脫身上的衣服,就朝宋南梔撲了過去。
但就在此時。
一道銀光穿過牆壁,刺爆了橫山鬥武的腦袋。
嘭噗。
鮮血噴濺,灑落一地。
很快。
刺鼻的血腥味,就傳遍了整個王侯廳。
一時間。
死亡的氣息,滾滾而來,壓得嶽環山、紫羅蘭等人,有點喘不過氣。
“我血浮屠的女人,你也敢染指?”說話間,王侯廳的牆壁上,竟突然多出一道人形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