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封王以來。
還從來沒有誰,敢如此頂撞靠山王。
哪怕這裡是鎮國殿。
靠山王也要好好教訓一下血浮屠。
“看樣子,我是說到了你的痛點!”陸凡絲毫不懼,而是端起茶杯,輕輕吹了口氣,“王爺,你可聽說過一句話,魚與熊掌不可兼得,既想當婊子,又想立貞節牌坊,你覺得可能嗎?”
明明是來找茬的。
可靠山王呢,滿口仁義道德,簡直虛偽至極。
而陸凡的話,也徹底激怒了靠山王。
“啊,本王要將你碎屍萬段!”靠山王怒吼一聲,周身劍氣繚繞,化為一尊金身佛像,朝著陸凡壓了下去。
哎,就這點自製力,也配封王?
在鎮國殿,他血浮屠,還能讓外人給欺負了不成?
眼瞅著。
靠山王的滅魂劍,就要斬下來。
但就在此時,隻見一道道血芒,籠罩著整個鎮國殿。
而那些血芒,則是化為一根根血絲,將靠山王給纏住了。
就連靠山王身後顯化的金身佛像,也被那些血絲給纏成了木乃伊。
頃刻間。
靠山王雙膝彎曲,不受控製地跪到陸凡麵前。
“葉菩提?”靠山王睚眥欲裂,雙臂發勁,想要掙脫那些血絲的禁錮。
但詭異的是。
靠山王越是掙紮。
那些血絲,就纏得越緊。
“在我鎮國殿動手,是不是有點不把我血眼菩提放在眼裡?”正在嘬棒棒糖的葉菩提,隻是動了下食指,就見靠山王的腦袋,重重磕到地上。
嘭噗。
鮮血噴濺。
靠山王的額頭,竟被磕破了。
此時的靠山王,猶如提線木偶一樣。
葉菩提要他怎樣,他就必須怎樣。
“殿主饒命!”
“我父王並無冒犯之意!”
楊沐雪嚇得一哆嗦,慌忙磕頭求饒。
嘭噗。
又是一道鮮血噴出,卻見靠山王的腦袋,再次磕到地板,血肉模糊。
“你楊家,可真是忘恩負義呀。”葉菩提嘬了口棒棒糖,不冷不淡道:“若不是我徒兒出手,楊沐雪隻怕早已淪為甲賀玄師的禁臠。”
“可你楊家呢,不感恩戴德就算了,竟然還敢惡人先告狀?”
“你楊家,當真不要臉了嗎?”
葉菩提邁著步子,一步步走下台階。
嘭噗。
鮮血噴濺。
靠山王的腦袋,再次磕到地板上。
“啊,葉菩提,本王跟你勢不兩立!”靠山王怒吼一聲,雙臂發勁,想要震斷那些血絲。
奈何。
那些血絲,堪比神兵利器,堅韌無比。
哪怕是靠山王拚儘全力,也掙脫不掉。
還真是應了那句話。
在絕對實力麵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一戳就破。
“你哪來的勇氣,敢跟我叫板?”葉菩提食指微微一顫,就聽‘哢嚓’一聲脆響,靠山王的右臂,瞬間斷裂。
哢嚓。
又是一道裂響傳出。
靠山王的左臂,也被瞬間震斷。
“本王的確是沒資格跟你叫板,但我師父可以!”靠山王強忍著屈辱,怒視著迎麵走來的葉菩提。
葉菩提嘬了口棒棒糖,皺眉道:“你說得是六道?”
六道。
此人曾是鎮國殿五大締造者之一。
他曾靠著恐怖的實力,殺得倭國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