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談不上。”
“本世子隻是想當一次和事佬。”
“本世子不管趙挽歌如何得罪了你,但今晚是她的生日宴,你不能動她。”
“因為,我是鎮獄王之子。”
“你必須賣本世子這個麵子。”
說話的時候,楚天塹挺胸抬頭,倨傲的眼神,從陸凡身上掃過,一副吃定他的樣子。
縱觀大夏,有誰敢不給鎮獄王麵子?
要知道。
鎮獄王可是連地仙,都能擒拿的恐怖存在。
哪怕是夏皇見了他,也得忌憚三分。
“你可知趙挽歌這毒婦,是如何待我的?”陸凡頓覺可笑,冷冷說道:“二十年前,她逼得我母子狼狽出京不說,還派羅網殺手,一路追殺我們母子。”
“十年前,趙挽歌一掌廢了我的麒麟骨,並派趙匡峰將我丟在深山老林,自生自滅。”
“你可知那晚的雨,有多大?”
“你可知那晚的風,有多冷?”
“你可知那晚的我,有多恐懼?”
“你可曾體驗過,傷口處被螞蟻叮咬的感覺?”
“你可曾體驗過,被毒蛇撕咬的感覺?”
“你可曾體驗過,被群狼包圍的感覺?”
“而我在那一晚,全部體驗了一遍。”
“如此深仇大恨,你竟讓我算了?”
“你可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呀。”
“不知我一掌廢了你,你可能原諒我?”
陸凡每說一句話,便向前走一步。
他那冰冷的眼神,直射楚天塹。
不知為何。
楚天塹竟有著被死神盯上的既視感。
這種眼神,他也隻在鎮獄王身上體驗過。
啪嗒嗒。
楚天塹頓覺渾身發冷,下意識向後退了幾步。
“什麼?”
“楚世子竟被嚇退了?”
“這血浮屠的眼神,好生犀利!”
一些前來赴宴的人,頓覺整個趙家,籠罩著一股肅殺之氣。
聽著周圍的議論聲,楚天塹惱羞成怒道:“你有什麼資格,與本世子相提並論?本世子天生貴胄,生而為王,而你呢,不過是個小野種!”
“今天這麵子,你給也得給!”
“不給也得給!”
“這可由不得你!”
楚天塹眼神陰狠,怒視著陸凡喊道。
啪,啪。
突然,兩道清脆的耳光聲,傳遍整個大廳。
“你的嘴,可真臭呀!”
“該打!”
不等楚天塹回過神,陸凡掄起巴掌,再次狠狠抽了上去。
啪噗。
鮮血噴濺。
隻見楚天塹的臉上,又多了兩道血淋淋的巴掌印。
“你怎麼敢打本世子?”楚天塹瞳孔緊縮,一臉不可思議道:“本世子可是鎮獄王之子呀!”
“你信不信,我不僅敢打你,我還敢殺你!”陸凡懶得跟楚天塹廢話,掄起手中的菩提刀,狠狠斬向他的麵門。
眼瞅著。
楚天塹就要命喪黃泉。
但就在此時,從他身後,飛出兩個黑袍老者。
此時的趙挽歌,恨不得放聲大笑,陸凡呀陸凡,你得罪誰不好,偏要得罪鎮獄王之子楚天塹,誰不知道,他是出了名的睚眥必報。
其實呢,在趙挽歌眼裡,楚天塹不過是她手中的一枚棋子而已。
她巴不得楚天塹被殺。
一旦楚天塹死在上京,鎮獄王勢必會殺入上京,將陸凡碎屍萬段。
“大膽狂徒!”
“你是不是不把我虎皇放在眼裡?”
其中一位黑袍老者,雙臂交叉,擋住了劈下的菩提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