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前來赴宴的人,紛紛朝外逃竄。
而趙家一些膽怯的人,也想趁亂逃走。
但是可惜。
以陸凡此時的實力,已然可以清晰感應趙家的血脈氣息。
“我的菩提刀,讓你們逃了嗎?”
“凡趙家血脈,沒有我的命令,不許逃!”
“誰敢逃,我就殺誰!”
陸凡怒喝一聲,將手中的菩提刀甩出。
咻嗚嗚。
銀光四射,穿梭在逃跑的人群中。
凡趙家血脈,儘數被菩提刀貫穿胸口,從中爆裂而開。
此刻。
趙家血脈徹底被嚇破了膽。
尤其是趙紅袖,她怎麼也沒想到,血浮屠對趙家的怨氣,竟如此之大。
見陸凡殺紅了眼,雨化淳頓覺頭皮發麻,顫聲說道:“血浮屠,有話好好說,你犯不著趕儘殺絕!”
“老閹狗,你還是下地獄,去跟閻王好好說吧。”陸凡隻是一抬手,就見他身後顯化的白虎法相,飛身一撲,將雨化淳撲倒在地。
隨著白虎法相的落地。
雨化淳的半截身子,瞬間被鋒利的虎爪撕裂,鮮血噴濺。
而那白虎法相,則是張開血盆大嘴,一口咬斷雨化淳的脖子。
眾所周知。
白虎嗜血。
隻是眨眼的時間,雨化淳一身氣血,就被吞噬殆儘。
“你怎麼敢殺閣主?”其中一個護龍使,嚇得連連後退。
陸凡冷喝一聲:“滾!”
此言一出。
那些護龍使如蒙大赦,急忙撿起那把染血的天子劍,狼狽而去。
至於雨化淳的屍體,狗都不理。
“真狠呐!”一旁觀戰的楚天塹,也被噴濺的鮮血,染紅了蟒袍。
虎皇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顫聲說道:“還真是屠儘天下呀,看來趙挽歌這一次,是在劫難逃。”
“哼,現在是殺爽了,可司禮監,卻不是吃素的。”獅皇挽著胳膊,冷冷說道:“據我所知,雨化淳的師父是大夏十二監之一的掌兵太監魚朝恩。”
魚朝恩!
此人早已年過百歲!
與六道佛,是一個時代的人!
自魚朝恩掌兵以來,其勢力是越來越大。
哪怕是內閣,也得給他三分薄麵。
“這下有好戲看了。”楚天塹搖了搖手中的折扇,笑著說道:“據本世子所知,魚朝恩正在回京的路上。”
這些年來。
魚朝恩一直在外巡視。
大夏十二監,各有職權。
而魚朝恩的職權,就是監察戰將。
哪怕是王族,也在他的監察範圍之內。
因為鎮北王納蘭仙被殺,魚朝恩不得不火速前往北境,去收服那些桀驁不馴的鎮北軍。
算算時間。
魚朝恩也該回京了。
“趙挽歌,這口大紅棺材,你可還喜歡?”這時,陸凡走到大紅棺材前,右掌隻是輕輕一拍,就見那口大紅棺材,突然淩空飛起,朝著趙挽歌撞了過去。
趙挽歌鳳目一寒,獰笑道:“小野種,縱使你戰力無雙,今晚也殺不了我。”
啪嚓。
突然,趙挽歌右手一劈,就見那飛馳而來的大紅棺材,從中撕裂而開。
“因為我的主人,會護我周全!”趙挽歌眼露殺意,大手一揮,就聽‘嘭,嘭’幾聲,便見那口四分五裂的大紅棺材,被震碎成木渣,灑落一地。
看著翩翩而下的木渣,陸凡冷道:“你主人是誰?”
“我的主人,就是幽冥殿之主!”
“剛被封為九州王的冥皇!”
“就算你再強,今晚也是難逃一死!”
說話的時候,趙挽歌嘴角微微上挑,泛起一抹冷笑,好似這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