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看楚天塹,是世子。
但鎮獄王楚龍軒,足足有著九個兒子。
隨便拎出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更何況。
楚天塹沒有母族撐腰。
想要繼承鎮獄王,絕無可能。
可若是能抱上陸凡的大腿,那他就有十成可能,成為鎮獄王的繼承人。
“這烏龜殼,怎麼這麼硬?”趙挽歌一臉癲狂,雙手舞動,操縱著那些神龍刺,想要擊破玄武法相。
奈何。
那些神龍刺,剛一碰到玄武法相,就被彈飛了出去。
“趙挽歌,你是豬嗎?”
“你我聯手,朝同一個地方攻擊!”
“本王就不信,還打不破他的烏龜殼!”
陸龍圖怒罵一聲,並指一點,卻見十二把斬仙飛刀,連成一條線,化為一道金芒,刺向了玄武法相。
論心機。
還是陸龍圖,更勝一籌。
為了活命。
趙挽歌隻能聽從陸龍圖的話,操縱著神龍刺,緊跟著那道金光射去。
哄。
哄。
哄。
爆炸聲四起。
隻見那十二把斬仙飛刀,依次擊向那尊玄武法相。
等到斬仙飛刀被震碎後,神龍刺再次射來。
轟隆。
突然,一聲炸響傳出,卻見那玄武法相,從中炸開。
一時間。
寒氣肆意,充斥著整個大廳。
也就在此時,陸凡出手了,他率先攻向趙挽歌。
噗。
鮮血噴濺。
隻見趙挽歌豐腴的酥胸,挨了陸凡一刀。
此刻。
陸凡左手提著菩提刀,右手提著九龍劍,追著趙挽歌就是一頓亂砍。
確切地說,是毫無章法的亂砍。
任誰都看得出。
陸凡是在泄憤。
為了這一天。
陸凡足足等了二十年。
二十年的怨氣,怎麼能輕易散去?
噗,噗。
趙挽歌渾身噴血,整個身子,如炮彈般亂飛。
在絕對實力麵前。
趙挽歌再怎麼掙紮,也是徒勞。
“哈哈,趙挽歌,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本王去也!”這個時候,陸龍圖也顧不得什麼聯手的誓言,他隻想逃。
刷。
突然,陸龍圖飛身一躍,化為一道金光,朝著遠處遁逃。
“哪裡逃!”陳漁嬌喝一聲,掄起雙刃鐮刀,斬向了陸龍圖的胸口。
但陸龍圖,隻是輕蔑一笑,他屈指一彈,就見一把斬仙飛刀,射向了陳漁。
嘭。
伴隨著一道炸響傳出。
隻見陳漁被瞬間擊飛十幾米遠。
隨後。
陸龍圖雙掌向後一拍,卻見其餘斬仙飛刀,紛紛墜入地底,炸起一連串的氣浪。
轟隆隆。
地麵塌陷,爆炸聲不斷。
而那些跟隨陸龍圖前來的人,竟瞬間墜入裂縫,生死不知。
但從那些撕心裂肺的哀嚎聲判斷。
那些人,隻怕是凶多吉少。
陸龍圖之所以這麼做,無非是想為逃命,再增加一些籌碼。
此刻。
偌大的趙家,煙塵四起,伸手不見五指。
“啊,陸龍圖,我趙挽歌就是做鬼,也絕不放過你!”此時的趙挽歌,滿臉絕望,她操縱著僅剩的神龍刺,朝著那滾滾煙塵攻去。
奈何。
那些煙塵遮掩了視線,根本沒有刺中陸龍圖。
反倒是趙挽歌,被陸凡一刀斬斷右臂。
噗。
鮮血濺了趙挽歌一臉。
但心如死灰的她,卻沒有喊出半點聲。
趙挽歌雙目滴血,怒吼道:“殺了陸龍圖,我就告訴你,我所知道的一切!其中也包括你母親的行蹤,還有諸多你所不知道的隱秘!”
“趙挽歌,希望你說話算數,否則,本王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陸凡眼神冷冽,緩緩轉過身子,他隻是大袖一揮,就見一根寒如冰的蠶絲,穿過那滾滾煙塵,纏向了陸龍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