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些犯罪較輕的,全被收押,等候進一步審判。
深夜的皇城,也似是彌漫了一股血腥味。
轟隆隆。
隻聽一道炸響傳出,卻見煉丹房的丹爐,從中爆裂而開。
一時間。
火焰四起。
隻是短短幾分鐘時間,煉丹房就被燒毀了大半。
“主子,您沒事吧。”聞聲趕來的申屠,隔空一掌劈去,就見那些火焰,被他陰柔的掌風給熄滅了。
不多時。
一個蓬頭垢麵的男子,從煉丹房裡走了出來。
此人正是夏皇。
因為陸凡的原因,導致他心神不寧。
這才煉丹出了差錯。
“又失敗了!”
“十年了!”
“為了煉製天仙丹,本皇足足耗費了十年光陰!”
“所浪費的藥材,更是不計其數!”
“可最終,還是失敗了!”
“難道本皇,真沒有成為煉丹師的潛質?”
夏皇眼圈赤紅,似是有點不甘心。
一旁站著的申屠,小心翼翼道:“主子,會不會是丹方有問題?”
夏皇陰厲道:“你的意思是說,帝家誆我?”
申屠點了點頭,不緊不慢道:“主子,帝家狼子野心,又怎麼可能讓你煉製出天仙丹呢。”
帝家?
真是該殺!
或許真如申屠所說,帝家所給的丹方有問題。
若不然。
為何夏皇煉製了十年,也沒能煉製出天仙丹。
正打算回寢宮的夏皇,突然抬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天空,疑惑道:“申屠,那是誰家,大晚上的不睡覺,怎麼還放起了煙花?還他媽是血色的,真是欺人太甚!”
“主子,那是陸家。”申屠緩步上前,凝聲說道:“九州王正在清算陸家,就在十分鐘之前,陸野王被他一箭射殺。”
“九州王?”
夏皇臉色驟然一冷,一臉殺氣道:“申屠,帶他來見本皇。”
據夏皇所知,九龍玉璧中,就有著關於丹藥寶典的傳承。
說不定裡麵,就有著天仙丹的丹方。
真希望陸凡識趣點。
正準備回九龍天宮的陸凡,卻被一道黑影攔住了去路。
那黑影,正是掌權太監申屠。
他位高權重,誰見了不得忌憚三分。
“你是何人,為何要攔本王的去路?”陸凡皺了皺眉頭,下意識握緊霸王弓,向後退了幾步。
一看到那霸王弓,申屠眼圈一紅,怒道:“你殺了魚朝恩不說,怎麼還拿了他的霸王弓?你可知這霸王弓,對他意味著什麼?”
要知道。
哪怕是申屠,想要試一下霸王弓的威力,也被魚朝恩給拒絕了。
可如今,卻被陸凡所得。
陸凡冷笑道:“這是本王的戰利品,本王拿了又能怎樣?”
“戰利品?”申屠眼神一寒,冷道:“你說的不錯,這的確是你的戰利品,但它並不屬於你!”
陸凡輕哧道:“它不屬於本王,難道屬於你不成?”
申屠一臉不耐煩道:“廢話少說!交出霸王弓,我申屠,可以不為難你!”
“申屠?”
“你就是大夏十二監之首的掌權太監?”
得知申屠的身份,陸凡心下略微一緊,要知道此人,可是敢與葉菩提過招的狠人,他又怎麼可能不忌憚呢。
申屠一步步上前,冷聲問道:“既然知道我的威名,你是交,還是不交?”
陸凡勾了勾手指,戲謔道:“有種你過來搶呀。”
“你是在挑釁我嗎?”申屠頓時大怒,他隻是一腳跺地,卻見一道道劍氣,從他腳下迸射而出,最後朝著四周蔓延而開。
很快。
陸凡就置身於劍氣之中。
劍陣?
這申屠,果然難纏。
陸凡臉色微變,乾笑道:“對不起,本王說錯話了。”
“哼,算你識趣!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聽到陸凡服軟,申屠身上的殺氣,瞬間弱了不少。
其實呢,申屠隻是想嚇唬一下陸凡,逼他交出霸王弓而已。
畢竟。
陸凡背靠著蓋世殺神跟血眼菩提。
就算給申屠熊心豹子膽,他也不敢殺陸凡。
陸凡摸了摸鼻子,笑道:“老閹狗,你會錯意了,本王的意思是說,你根本就沒有種,又怎麼敢搶呢。”
沒有種?
這對申屠而言,絕對是莫大的羞辱。
“我申屠,也是你能隨意羞辱的?”申屠惱羞成怒,並指一點,就見一道道金色劍氣,如雨點般,朝著陸凡射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