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陵。
血獄就是天。
貴為血獄之主,申天刑想抓誰,就抓誰。
當然。
金陵聞家底蘊深厚,絕非他可以招惹的。
除了金陵聞家,他誰不敢抓?
哪怕是異姓王,到了金陵這一畝三分地,也得看他申天刑的臉色。
“今晚的血獄,有你們三個絕色尤物,倒也增色不少。”申天刑滿臉倨傲,鄙夷的眼神,絲毫不加以掩飾。
楊沐雪怒道:“你放肆!”
話音一落。
楊沐雪飛身躍起,揮起血飲刀,斬向了申天刑。
反觀那申天刑,隻是手執彎刀,刮著後腦勺,他那鋥光瓦亮的腦袋,在月光的映射下,顯得是那麼璀璨。
“不自量力!”申天刑隻是一揮刀,就將楊沐雪劈飛了出去。
此人還真是神力驚人呐。
單憑肉身力量,就能震退楊沐雪。
要知道楊沐雪。
可是陸地神仙呀。
“一起上!”麒麟郡主一甩寒月刀,飛身上前,揮刀斬向申天刑。
刹那間。
氣血湧蕩。
隻見一尊血麒麟,朝著申天刑壓了過去。
而此時的楊沐雪,也是提刀殺了上去。
一時間。
刀氣激蕩。
隻見楊沐雪頭頂三花,開始了劇烈旋轉。
不多時。
一道血色刀氣,橫貫虛空,斬向了申天刑。
唯獨宋南梔,實力最弱。
連上前一戰的資格都沒有。
畢竟。
她隻是半步金丹。
“哼,在金陵,我申天刑,就是天!”申天刑獰笑一聲,突然一刀紮地,卻見一道道血色鏈條,穿梭在虛空,纏住了麒麟郡主跟楊沐雪的身子。
這是什麼鬼法相?
在被血色鏈條纏住的那一刻,麒麟郡主跟楊沐雪就像是被吸乾了氣血一樣,癱軟墜地,虛弱無力。
“這麼弱,也敢在我麵前撒野?”申天刑隻是一抬手,就見麒麟郡主跟楊沐雪的身子,就被懸吊在半空。
宋南梔剛想說話,就被一條血色鏈條纏住了脖子。
就這樣。
隨著三女的被抓,鎮武司以及血月的人,隻得束手就擒。
其實呢,申天刑也想跟九州王鬥上一鬥。
畢竟。
九州王的名聲,實在是太響了,響得有點誇張。
說什麼殺了摩柯天禪、軒轅昊天,還有茅山老祖。
在申天刑看來,這不過是一種宣傳策略而已。
其目的,無非是為了炒作。
翌日清晨。
天剛蒙蒙亮。
楚天塹便帶著虎皇與獅皇,趕到了九龍天宮。
“王爺,出大事了。”楚天塹心下大急,顧不得通傳,而是大聲喊道。
正在打坐的陸凡,冷聲說道:“何事如此驚慌?”
楚天塹急道:“王爺,麒麟郡主還有宋南梔跟楊沐雪,被申天刑給抓進了血獄,生死未卜。”
“你說什麼?”經過一夜的調息,陸凡的實力,再度恢複到巔峰。
可惜的是。
他的頭頂三花,龜裂的越發厲害。
再不拯救,隻怕是來不及了。
所以呢,陸凡必須找齊剩餘的兩位主藥。
一味是千年雪蓮。
一味是龍血參。
“是誰抓了她們?”陸凡眉頭一緊,似是猜到了什麼。
縱觀整個大夏,敢抓這三人的,絕無僅有。
哪怕是金陵聞家,也不敢冒然出手。
畢竟。
麒麟郡主背景強大。
其外公,更是凶殘無比。
莫非是夏皇的意思?
夏皇此人,老奸巨猾,鬼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
“血獄監獄長!”
“申天刑!”
楚天塹急忙說道。
陸凡背負雙手,邊走邊說:“金陵申家的人?”
“是的王爺,他大伯就是掌權太監申屠。”楚天塹眉頭一緊,沉吟道:“正是因為這樣,我父王才讓他執掌血獄。”
“其目的,也是為了拉攏申屠。”
“隻是這申天刑,就是個瘋子,鬼知道他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提起申天刑,楚天塹也是一臉忌憚。
陸凡眼神一寒,冷道:“魔妃,備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