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等還不速速跪拜!”
陸凡手執九龍劍,厲聲說道。
還真是九龍劍?
眾所周知。
九龍劍是天子賜給九州王的佩劍,皇權特許,可先斬後奏。
“拜見九州王!”
“拜見九州王!”
“拜見九州王!”
幾乎所有獄卒,單膝跪地,齊聲高呼。
見還有獄卒沒有跪拜,陸凡冷道:“小漁,見王不拜者,該當何罪?”
陳漁呲著一對小虎牙,笑嘻嘻道:“主人,依律當斬!”
“那還等什麼!”
“殺!”
陸凡微微側頭,用眼睛的餘光,掃了一眼身後的陳漁。
隨著陸凡的話音落下。
陳漁手執雙刃鐮刀,將那些沒有跪拜的獄卒,儘數斬殺。
噗。
噗。
鮮血噴濺。
陳漁宛如死神般,一鐮刀一個,收割著那些獄卒的生命。
“啊,九州王,你怎麼敢殺本獄主的人?”看著心腹被殺,申天刑怒吼一聲:“殺人償命!本獄主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陸凡冷笑道:“本王真沒想到,一個小小的金陵,竟有如此狂妄之人?”
“哼,是不是狂妄,你一會就知道了。”申天刑怒笑一聲,卻見他身後氣血湧蕩,顯化為一條條血色鏈條。
咻。
咻。
咻。
隻見那些血色鏈條,朝著陸凡射了過去。
很快。
陸凡的四肢,就被那些血色鏈條,給死死纏住了。
“哈哈,九州王,你死定了!”
“本獄主的金丹法相,有著吞噬氣血的能力!”
“一旦被纏住,你體內的氣血,就會被本獄主吞噬殆儘!”
申天刑仰天大笑,好似勝券在握。
陸凡眯了眯眼,冷道:“既然你這麼喜歡吞噬氣血,那本王就讓你吞個夠!”
話音一落。
陸凡體內的氣血,猶如洪水決堤,一股腦地朝著申天刑體內湧去。
刹那間。
申天刑體內氣血翻湧,皮膚竟開始一點點龜裂。
最恐怖的是。
申天刑的血管,宛如蚯蚓般腫脹。
再這麼下去。
申天刑必死無疑。
“啊,快……快停下,我實在是吞不下去了!”申天刑的肉身,宛如氣球般腫脹,渾身染血,似是受了極重的傷。
陸凡冷厲道:“這恐怕由不得你。”
噗,噗。
鮮血噴濺,沿著申天刑的血管流出。
“住手!”
“我乃鎮獄王之子楚天淵!”
“不想死的話,立刻束手就擒!”
恰在此時,一個穿著蟒袍的青年,帶著身披戰甲的鎮獄軍,殺氣騰騰地衝了進來。
得知血獄被人攻破。
楚天淵便第一時間帶人趕到。
所幸的是。
他並未來晚。
“世子,救……救我!”申天刑滿臉痛苦,渾身上下血流如注,再這麼下去,他隻怕會失血而亡。
陸凡冷笑道:“本王要你死,誰敢救?”
“你真是好大的口氣呀,竟敢在血獄撒野!你可知這血獄,是誰的地盤?”楚天淵踏著軍靴,一步步走上前。
呲啦。
突然,九龍劍出鞘,斬斷了申天刑的脖子。
刹那間。
一顆血淋淋的人頭,淩空飛起,最後落到楚天淵腳下。
“從此刻起,血獄屬於本王!”陸凡手執染血的九龍劍,轉而冷視著楚天淵,“你可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