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鴻門宴變得這麼不正經了。
好歹也是正人君子。
陸凡豈會被美色所惑。
但不得不說,聞暮雪還真是個絕色尤物。
或許是因為常年修煉的緣故,她白皙的皮膚,顯得極其緊致,而富有彈性。
她隻是撩撥了一下水花,就見那些水花,在濺到她的肌膚時,泛起了一團團的小水花。
如此尤物。
誰見了,不動心。
“王妃,你是在考驗本王嗎?”陸凡背負雙手,一步步走進麒麟軒,而在他走進之後,身後的門,竟被一道掌風給關上了。
嘩啦啦。
隨著聞暮雪的起身。
隻見她那豐腴的玉體,儘數展現在陸凡麵前。
不得不說。
聞暮雪還真是夠坦誠的。
“王爺說笑了。”
“奴家隻是想跟王爺坦誠相見。”
“也隻有這樣,王爺才能感受得到奴家的誠意。”
說話的時候,聞暮雪邁起纖纖玉足,宛如羊脂般的玉指,輕輕點了一下她的櫻唇,纖細的腰肢,略微扭動,顯得極其嫵媚。
此刻。
聞暮雪渾身上下,隻剩下三塊布料。
那三塊布料,似乎顯得極其脆弱。
風稍微一大,就會自行脫落。
“王爺,你可能感受得到奴家的誠意?”聞暮雪走到陸凡身後,伸出雪藕般的玉臂,抱住了他那強勁的腰。
陸凡皺了皺眉頭,沉吟道:“王妃,你如此饑渴,是鎮獄王滿足不了你嗎?”
此話一出。
聞暮雪玉臉微變,眼中閃過一抹狠意。
或許。
陸凡是說中了她的痛點。
“不瞞王爺說,他的確是滿足不了奴家。”聞暮雪扭著玉臀,走到酒桌前,撚起一顆花生,用她的皓齒咬住。
隨後。
聞暮雪一步步走到陸凡麵前,踮起腳尖,似是要投喂。
“哦,不知王妃,能否說得清楚點?”陸凡嘴角微挑,轉身走到酒桌前。
這是被拒絕了嗎?
縱觀這世間,有誰能夠抵擋得住聞暮雪的誘惑?
哪怕是當年的鎮獄王,也被聞暮雪破了身。
她就不信,一個熱氣方剛的年輕人,能夠擋得住她的誘惑。
等到陸凡坐定,聞暮雪一個轉身,坐到他的懷裡,歎聲說道:“哎,不瞞王爺說,自奴家嫁給鎮獄王,就再也沒有同過房。”
“這是為何?”陸凡顯得有點疑惑。
按理說。
像聞暮雪這種絕色尤物,誰見了,不得天天耕耘。
又有誰,能夠抵擋得住她的誘惑。
看來這鎮獄王,絕非凡人。
“因為聞家!”
“鎮獄王不想讓楚家,淪為聞家的傀儡!”
“所以呢,他有意疏遠奴家!”
“除了洞房花燭夜,他再也沒有碰過奴家!”
“你可知奴家,有多寂寞嗎?”
聞暮雪媚眼如絲,慢慢湊向陸凡,恨不得將其撲倒,好好調教一番。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這聞暮雪,絕對是一頭饑渴的猛虎。
陸凡皺眉道:“王妃,這就是你的賠罪宴?”
“王爺,奴家才是你的賠罪宴,你想怎麼吃,就怎麼吃。”聞暮雪玉臉潮紅,呼吸顯得越發急促起來。
陸凡隻是瞥了一眼聞暮雪,淡道:“王妃,本王有潔癖,並不是什麼都吃,還請王妃自重。”
說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