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隱雷藏。
對於此人。
聞聖皇還是很忌憚的。
“起!”霧隱雷藏大袖一揮,直接將那口陰陽鐘卷飛了起來。
隨著陰陽鐘的旋轉。
霧隱雷藏一把抓起重傷的丁無敵,以閃電般的速度,原路返回。
好似這一切,都不曾發生過。
“霧隱雷藏?”恰在此時,陸凡衝了過來,他隻是探手一抓,就將陰陽鐘給吸到了跟前。
霧隱雷藏掀開頭上的黑袍,笑著說道:“陸小友,不如給本座一個薄麵,饒他們一命。”
“狗哪來的麵子?”陸凡一掌劈向陰陽鐘,卻聽‘咚’的一聲炸響,方圓之地,瞬間被轟成了一片廢墟。
詭異的是。
霧隱雷藏早已施展遁術,帶著丁無敵跟聞聖皇逃走了。
倭國的遁術,還真是玄妙。
“主人,要不要去追?”這時,陳漁提著雙刃鐮刀,小跑著衝上前。
陸凡淡道:“倭狗最擅長的就是逃命,你是追不上的。”
此次龍門宴。
陸凡也算是有點收獲。
最起碼,他收獲了一件極品靈器。
如今的血獄。
正好缺一件鎮獄法器。
貌似這口陰陽鐘,就很不錯。
陸凡冷聲吩咐道:“小漁,將這口陰陽鐘,帶回血獄!”
“好的主人。”陳漁點了點頭,這才卯足勁,將那口陰陽鐘給扛了起來。
這一次。
丁無敵的臉,算是丟儘了。
原本呢,丁無敵還想借著龍門宴,揚名金陵。
可誰想。
這名還沒怎麼揚,就差點丟了小命。
等逃出騰龍酒店,霧隱雷藏陰森森道:“丁無敵,你們可知那小子的真實身份?”
丁無敵輕哧道:“哼,他不就是血浮屠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如果我說,他還是九州王呢。”霧隱雷藏突然止步,嘴角泛起一抹獰笑。
此話一出。
丁無敵嚇得一哆嗦,當場跪地。
九州王?
那可是一個絕世凶人!
記得下山時。
丁千秋曾親口囑咐丁無敵,千萬不可得罪九州王。
就在丁無敵惶恐之時,卻見一輛輛軍車,陸續駛到騰龍酒店門前。
每一輛軍車前麵,都插著一杆血色戰旗。
那血色戰旗上,赫然寫著一個‘朱’字。
“格老子的,真是無法無天!”
“金陵什麼時候出了這麼個狂人,竟敢打斷本侯兒子的雙腿?”
說話的,正是鐵血侯朱洪武。
躺在擔架上的朱禦神,惡狠狠道:“父親,我要你閹了他,再打斷他的四肢,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如你所願!”朱洪武腰間挎著一把天龍劍,踏著軍靴,一步步走進騰龍酒店。
正打算離開的陸凡,突然聽到一連串急促的腳步聲,從走廊拐角傳來。
很快。
一個個穿著血色戎裝的鐵血軍,殺氣凜然地衝了上前。
陳漁肩扛陰陽鐘,小聲道:“主人,是鐵血侯的兵!”
“莫非這朱家,也想走申家的老路?”陸凡微微皺眉,輕描淡寫道:“也罷,既然有人趕著去投胎,那我就送他們一程。”
此時。
宴會廳的人,也被嚇得不輕。
畢竟。
鐵血軍殺伐果斷,眼裡容不得半點沙子。
不知有多少權貴。
因為得罪鐵血軍,而被滅了滿門。
“格老子的,本侯戎馬一生,還從未見過像你這般狂妄的人!你算什麼東西,也配送本侯投胎?你以為你是誰,掌管地府的閻王嗎?”說話間,鐵血侯朱洪武提著一把天龍劍,踏著軍靴,氣勢洶洶地走了上前。